今天事对两家都不好交代,可林稚虞心里从未有过这样舒畅时候。
无论是梁起鹤对方缘说,还是夸他浑身都是优点,说他俩更相配话。他明白梁起鹤只是因为被说难听话才反驳,并没有其他意思,可这样就足够。想着方缘和林鹭妍那两张气急败坏脸,林稚虞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弧度。
车窗外是片霓虹光在向后飞扬世界,车里却飘荡着首很温柔情歌。林稚虞听着听着,忽然回过头来,对梁起鹤道:“你晚上想吃什?”
梁起鹤看他眼,好奇道:“你还有心情想吃?以为你在头痛怎解决搞出来烂摊子。”
林稚虞罕见没有生气,眉眼间情绪反而越发轻松:“家里人就是那样,你没必要跟着受气。何况开始就说,受不
熄灭就对林翊山和方缘道:“岳父岳母,家楼管说楼下投诉家漏水,不知道是不是出门前洗衣机没关出问题,跟稚虞要赶回去看看,下次来再好好给你们赔罪。”
众人都是副反应不过来样子,看着梁起鹤大步走到门口,换好鞋就拉住还愣着林稚虞走。
直到那扇门被关上,林翊山才皱起眉头,恼火地去看方缘母女:“你们俩怎就不能收敛收敛?这下好,好好顿晚饭,这让怎跟爸交代?!”
看他不骂梁起鹤,反而怪起自己来,方缘终于忍无可忍,上来就是巴掌重重拍在林翊山背上:“你好意思怪?!你怎不看看姓梁那小子是什态度?他说都是什话!那是对长辈该有礼数吗?!”
林翊山对这次回门是盼很久,眼见被方缘搞砸,心里火蹭蹭蹭地往上窜,也就没平时对老婆谦让:“你也会说自己是长辈!你看你刚才说那些话像是个长辈该说吗?!稚虞替妍妍嫁过去年,如今好不容易带着起鹤回家来,你就算对他们再不满也忍忍,开口就是那些难听话,你是存心跟他们过不去还是跟过不去?!”
林翊山甚少会生这大气,虽然他在公司和家里都没什话语权,可毕竟是林老爷子独子。方缘平时习惯横着走,却也知道这个家里真正做主是姓林,眼下见他真跟自己吵,又听他提起林国风,顿时也有点后悔。
林国风不待见林稚虞,却挺重视梁家这个亲家。她也真是糊涂,居然没有忍住。
想着会儿要对着林国风她就焦虑,赶紧拉着林鹭妍问该怎办。
比起他们这边手忙脚乱,另头两个人心情却很不错。
特别是梁起鹤,跟着车载音乐唱起来,还唱得声情并茂摇头扭脖子。林稚虞虽然是向着窗户那边,但看背影也能看出来状态很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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