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稚虞样子比刚才好多,即便嘴唇还是没什血色,但想起刚才痛得脸色都青样子,梁起鹤又觉得心有余悸。
还好只是痔疮发作,要是什急症被林稚虞这样耽误那可真会要命。
想到这他又想怪床上人。多大点事?至于脸皮薄到这种程度吗?虽然他没长这玩意,但也听过十人九痔说法,这又不是见不得人东西。
现在好,因为痔疮出血被送到医院来。非但被医生看光,还要被误会是在做那种事时候出血,连带着他都要跟着丢脸挨训。
梁起鹤越想越觉得无语,也不知道等赵曼听说以后是会骂他还是嘲笑他,来过结婚纪念日第天就因为这种理由进医院,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。
什’懵逼表情,医生以为他是真粗心到没有发现,只好再科普几句:“你这样患者家属也见过不少。年轻人是冲动些,可也该懂得心疼另半,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。别小看痔疮这种病,看着是不严重,旦发作起来可大可小。”
他依旧是副被雷劈过样子,嘴唇动动却没有声音发出来。他听懂医生明示暗示,其实很想纠正医生你错怪不是你想那样,可另个事实却让他更觉得冲击。
所以林稚虞痛成这样只是因为痔疮犯?这家伙有痔疮干嘛不告诉自己?还敢吃变态辣烧烤喝冰啤酒啃爆米花?!
想到今晚吃那些,梁起鹤就记起当年舍友跟他形容痔疮红肿出血后那种痛不欲生感觉,莫名又是菊花紧。
他顾不得想那些乱七八糟,问道:“那他现在怎样?”
他在肚子里腹诽着病床上人,却没有离开过,而是等到输液袋马上见底便去按床头铃。
护士收走输液装置,说让林稚虞好好睡觉。梁起鹤去看腕表,这通折腾下来都六点多,外面天都亮。他打个哈欠,去安全通道里抽烟提神,又拐去医院附近吃早
“已经做紧急处理,现在要转肛肠科检查,你有带证件吧?要给他办手续。”医生说道。
梁起鹤这才想起刚才出门匆忙,只拿房卡和手机,证件在钱包里没带出来。
医生让他去拿,说林稚虞检查也需要时间,梁起鹤就马上回酒店取。等回到医院办完手续才有护士通知说林稚虞已经转到病房休息,虽然不需要住院,但是伤口刚止血,低烧也没退,还是要留院观察下。
梁起鹤跟着护士去林稚虞所在病房,三人间病房里空着两张床,林稚虞躺在最里面那张。梁起鹤进来时候他正在输液,人却没有醒着。
护士检查输液袋余量,叮嘱梁起鹤如果袋子空记得按床头铃。等护士出去后,梁起鹤才松口气,去看床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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