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梁起鹤那边也有正事要忙。
他推掉首都那两家建筑师事务所邀请,去方州规模最大建筑师事务所面试。对方对他挺满意,但他觉得还是要再考虑下,毕竟梁起升说那些话直盘踞在他心头。
这几天回家吃饭他都是副有心事样子。赵曼这个当妈最明白他在想什,既然他对建筑这行热爱是真,也没以前那股吊儿郎当样,就不忍心再逼着他放弃学这多年东西。
赵曼找梁伟耀谈次,梁伟耀也看得出来他回来后改变。其实公司已经有大儿子在,也确实没必要逼着梁起鹤再进去,就跟梁起升商量多聘个经理回来帮忙就好。
这件事解决,梁起鹤就像卸下背上最重块石头,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趁着去接林稚虞下课,打算带他好好吃顿庆祝下。
手,那个人却靠得更紧,彼此身体几乎贴在起。然后他就感觉到阵灼热呼吸,梁起鹤用很小声却不容他反驳语气道:“就这样睡,别动,不然明天感冒老妈问起来只能说实话。”
那声音仿佛道枷锁,也没怎用力就将他钉牢在床上,将他想要掰开手指力气给卸掉。
脸上热度仿佛烧进脑子里,热得他什都想不。明明觉得羞耻与尴尬,却偏偏没以前那种想要避开迫切。
好像这几天相拥而眠真麻痹身体感知,侵蚀他们之间本该泾渭分明距离。
相较于林稚虞满脑子混乱思绪,梁起鹤却总结出个经验,要在适当时候给林稚虞点压力。这个人只是看着像刺猬而已,其实那身铠甲很软,而且到处都是缝隙。
谁知车子刚开到学校门口,就看到林稚虞急匆匆上辆出租车。
梁起鹤觉得奇怪,林稚虞知道自己要来接,怎先走?
他打电话过去,响到快断线林稚虞才接起来,解
不过梁起鹤只得意晚上,第二天回到厦门湾家里后,林稚虞又回到之前那种洗澡要锁门,睡觉也要锁门习惯里去。
梁起鹤再没抱着他睡理由,只好抱着被子来适应这种过渡。不过对面房里人也好不到哪去,居然连着失眠四个晚上。
林稚虞也弄不清楚为什会失眠。床还是睡惯那张,抱枕也是他抱惯形状,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但他不愿去想这切都跟梁起鹤有关,只认为是度假回来后遗症。
这几天他们顿饭都没在起吃。因为请周假,所以他早上六点就要到学校,梁起鹤能坚持起来送他都不容易。晚上又总是过饭点才能结束工作和学习,到家后还要继续落下作业和新备课,根本没多余时间跟梁起鹤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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