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带着丝尼古丁味道吻像是他曾经喝过最苦酒,明明让人不愿触碰,却在不知不觉间杯接着杯饮下,直到所有忍耐都挣脱枷锁,直到眼前出现甜美幻觉。
他以为又要看到方昊唯,可是并没有。
即便他紧紧闭着眼睛,即便已经感觉到缺氧,脑子都开始发胀,他也能清楚地分辨出身上人是梁起鹤。
是那个厌恶躲避他整年,却只用个多月就对他动心梁起鹤。
着你。不过发誓,在你没有同意之前,不会做更过分事。”
梁起鹤侧个身,用腰和大腿力气将他整个人带上床来,翻到自己另侧躺着。
林稚虞人都是懵,等到躺好才发现自己枕在梁起鹤臂弯里,那个人又是在近在咫尺距离凝视着自己。
那双眼里除倒映着他之外,就是让人心都要揪成团爱意。他闭上眼不想看,却挡不住耳朵,被那蛊惑人心话语攻进脑海深处,也将心里那道墙凿出个洞。
梁起鹤问他:“稚虞,答应好吗?”
这声邀约就像道灼目光,从墙洞另面照射进来,将封闭多年阴霾晦涩都驱散,甚至让他看到角落水洼里有彩虹倒影。
那是幻觉吗?
可能吧,他也不知道。
梁起鹤怀抱太温暖,这个人没跟他生气时候,就连落在他脸颊上呼吸都能变得很温柔。像棉花,像羽毛,像切柔软让人不忍心推开东西。
这种明知不可以却再没力气去退避心情终于压碎理智,即便意识到唇上触感是不应该,他也做不出反抗,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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