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逝川过好会儿才回答道:“很好看,离镜头近些。”
闻逝川就这样看着付行云脸在镜头里点点放大,他鼻尖他嘴唇还有他眼,点点凑近,酒吧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,他耳垂泛出粉色,那个颜色,像含苞荷花尖尖。
闻逝川突然移开摄像机,用自己眼睛去捕捉付行云眼角眉梢羞意。
他问:“可以亲你吗。”
付行云先是愣,然后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。
付行云生怕闻逝川说出点什不该说话来,抢先直视镜头回答道:“好多年前吧,那时候他跟着乐队演出,看那场演出就认识。”
轻描淡写句,省略太多太多,省略很多爱和恨,省略很多哭和笑。
他们在楼道里进行第次聊天,然后接下来每次,付行云只要在酒吧里打工就会见到闻逝川,有时候是跟着锣哥乐队来演出,但更多时候是他个人来喝酒。喝好几天,只喝同种酒,龙舌兰加冰。
闻逝川第二次和付行云搭话,问他:“你能让拍下吗?”
付行云对镜头有排斥,源于他童年次阴影,他总觉得那黑洞洞镜头如同双双冷漠眼睛,会将人吞噬。他原本不想答应,但是闻逝川眼睛并不冷漠。闻逝川看着他时候已经微醺,酒吧里昏暗光也阻挡不住他眼里热情。
“可以呀。”
作者有话说:
*《葡萄牙人十四行诗》勃朗宁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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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行云说:“好吧,怎拍,不太会。”
闻逝川说:“没事,你就坐着,往前看,然后回头,看镜头。”
付行云有些紧张,这点儿紧张不知道是因为镜头还是因为镜头后面人。他坐下来,闻逝川拿着有些旧手持摄像机,往后坐坐,镜头对准他。
付行云耳朵里充斥着酒吧里嘈杂音乐,他回头,看到不是镜头,而是闻逝川眼睛。闻逝川眼睛真好看,眉骨高耸,眼窝很深,阴影投在眼睛上,显得专注而认真。
付行云瞬间觉得脸热,垂下眼睛,笑着问:“这样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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