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抱着肚子，难受地趴在桌上，宋涵都不知道说他什
好。想让他坐着缓缓，他说该走
，不然下午
课会迟到。
宋涵只好叫服务员结账，出来后本想坐直达梯到地下车库，纪北宁又说想走走消食，宋涵就带他坐电梯。
下到三楼时候，宋涵想去洗手间，
他已经习惯纪北宁存在，也习惯帮着隐瞒秘密，更习惯跟这个人待在
起。
盯着纪北宁嘴唇看片刻，宋涵咽下口唾沫，岔开话题道：“
知道哪里多，你到现在还把当外人。有需要才找，不用时候连回条消息都要等半天。”
纪北宁不想被宋涵误会，便解释道：“不是故意，是真没有随身带手机习惯。”
为让宋涵相信自己不是找借口，他还把僧衣构造给宋涵说遍，让宋涵知道那种飘逸衣服和裤子真不好放手机，垂坠感太不舒服。
看他这认真地向自己解释，宋涵心情好多，拉着手臂让他坐下。正要说知道，服务员就来敲门，送上泡好特级肉桂。
需要实名登记，被人知道也不好。”
他低垂着眉眼，因而没看到宋涵脸上闪而逝惊讶，直到听见宋涵问他“那你不怕被知道？”
纪北宁怔怔，又去看宋涵脸。
宋涵双臂交叠撑在桌面上，等他解释为什愿意告诉自己，却等来意料之外回答。
“你已经知道够多。”
宋涵给纪北宁倒杯，让他尝尝味道如何。纪北宁吹吹杯面上热气，喝口后弯起嘴角：“好茶。”
过年时候宋老太太给寺里送不少好茶，后来林萱蕾发现纪北宁玻璃杯里总是泡着肉桂，就知道他爱喝这种茶。
宋涵喝不来茶，抿口就放着，又跟他聊几句，很快服务员就把菜陆续端进来。
宋涵点七道菜。虽然都是素食，但卖相精致，菜色丰富，闻着更是让人流口水。纪北宁开始还有些克制，结果多吃几口就停不下来。
看他爱吃菌菇类，宋涵又让服务员加道清炖小蘑菇和碗红菌汤。纪北宁说太多，宋涵让他能吃多少是多少，吃不完就放着。可他吃完后看到每道菜都剩些，宋涵又不肯打包，觉得这样太浪费，于是又拿起筷子，直把自己吃到撑不下才停。
这语气像是在负气，又好像无可奈何。看着纪北宁微微撅起嘴，宋涵想到几天之前在休息站庭院中吻。
因为没有信息素干扰，所以宋涵清晰记得当时感觉。
他不想停。
其实这样感觉不止次出现，至于为什会有这种念头，宋涵自己也说不清。也许是出于契合度缘故，也许是他们这段时间过于亲密相处。
但有点宋涵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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