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涵是在他藏好快半小时后才到家,进门时宋涵脸色就不大好,纪北宁正在拖地,被他二话不说地横抱起来。
纪北宁吓跳,正想让宋涵放下自己,就闻到浓郁而炽热alpha信息素。
宋涵额头上挂着冷汗,人也微微喘着气。纪北宁明白过来,在宋涵把他放到床上时,他伸出手臂环住宋涵脖子,再次接纳这人切。
本以为宋涵会像昨天那样很快恢复正常,没想到今天是易感期真正发作日子。宋涵把他困在怀里,除去洗手间和吃饭外,整整两天都没下过床。他也被影响到,持续性浑身无力,又次次酣畅淋漓,要不是墙上挂着钟,他都要沉沦得不知白天黑夜。
这样放纵日子在周末来临前总算结束。宋涵想在周六带纪北宁出去散散心,周五晚上却被宋文深告知周末要去出差,他只能跟纪北宁约下周回来再去。
在钱包最外层,打算回去就还给宋涵。
这些事对他而言是必须做,但每做完件,就好像有倒计时在提醒着他,距离这段关系结束又近步。
站在人来人往楼大厅,那种陌生难受感觉再次填满胸口。他想去借两本书分散精力,宋涵在这时打电话过来,问他是不是还在家?
“在外面。”他回答道。
“工作事忙完,现在过去接你吧,午饭就在外面吃。”
纪北宁没说什,他也有重要事做。周六上午先去义学堂,跟校长谈好转全职以及住教职工宿舍事,下午又去康医生介绍另家诊所做术前检查。
负责给他手术李医生看完他体检数据后说指标都很正常,这两天就能做。他便预约明早。
回到家后,他按照李医生交代术前注意事项来准备,并早早地睡下。半夜醒来时却失眠,翻来覆去到天亮。
早上他得空腹,就拎着昨晚准备好必须用品出门。等到诊所,护士帮他做血常规和信息素值检测,又带他去换手术服,出来时李医生也过来,将打印手术知情书递给他签字。
纪北宁接过来,刚看几个字就听到李医生问:“你alpha呢?”
看着手上提袋,纪北宁改口道:“可马上到家。”
宋涵以为他是累,不想在外面待着,就问:“那中午想吃什?”
“已经吃过。”
宋涵只得道:“好吧,现在也回去,等等见面再说。”
想着这条领带和领带夹不能被宋涵看到,纪北宁马上打车回去,把东西藏进行李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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