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过年,以为可以当那晚事没发生过,继续做朋友?
果然还是直男思维模式。
将烟蒂捻灭在茶几上烟灰缸里,季明伦回到卧室套件睡衣,去对面去敲邻居
季明伦还是刚才那副打扮,不过嘴里叼着烟,表情阴沉得有点可怕。
他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,下巴点点男生脚边行李箱:“不是没地方睡?”
“去找别人借住几天,”男生挠挠头发,“学长你这不太方便,别让人家误会。”
男生指误会是季明伦故意揽肩那下。季明伦没做解释,在飘散阵白烟中,他对男生道:“行吧,刚才麻烦你。”
“没事,”男生大度地笑笑,“不过他是谁啊?跟你好像很熟,怎之前都没见过?”
事,靠到季明伦耳畔悄声提醒:“学长,可是有喜欢人,你这样万传出去不好。”
男生说话声非常小,只有季明伦听清。瞥他眼,季明伦收回手臂,对江凛说:“要睡觉,也没话跟你谈。”
在来之前,江凛做好季明伦会生气,不搭理自己准备,因此并未被这句话劝退,反而又叫住那个转身人。
“明伦,”他语气诚恳地说,“是来道歉。”
季明伦面朝着主卧方向,江凛看不到他脸,只听到他笑声,反问道:“是不是听错?”
抬手在男生肩上捏把,季明伦说:“走吧,别多事。”
男生挥挥手,很干脆地走。望着又安静下来屋子,季明伦扭过头,看向沙发墙上巨幅海浪艺术画。
江凛眉眼在脑海中清晰起来,年不见,江凛几乎没变,去洛杉矶也没被晒黑,竟然还穿着自己送衬衫过来。
他俩从幼儿园起就认识,后来小学中学大学都没有分开过,彼此成长痕迹烙印在对方生命里,可以不夸张地说句,即便江凛闭着眼睛不吭声,季明伦也能猜到他可能在想什,更何况是这明白暗示。
且不说江凛怎会忽然回来,光是来找自己道歉这点,季明伦就想不通。
江凛嘴唇动,还未出口解释随即被打断,季明伦仍旧没有回身,他用着冷淡语气说:“要是为年前事大可不必,已经忘。”
大步走进卧室,季明伦反手关上门,还把门锁也拧上。
听着“咔哒”声响,男生转头看着陷入失神状态中江凛,咳声提醒道:“那个,送你到门口吧。”
江凛没让男生送,也没有再在这里停留,待他离去以后,男生到主卧敲门:“学长,他走。”
房间里没人应,只有轻微金属打火机盖被重复甩上声音,男生犹豫下,走到斜对面客房里换衣服,收拾完行李后,想跟季明伦说先走便听到开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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