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家,江凛熟悉得就像自己家样。他走到墙上智能家居屏幕前,把24度室温调到26度,在沙发前面盘腿坐,抬头发现季明伦还站在冰箱前不动,便问道:“你不想坐沙发?那想坐哪?坐床上吗?”
眼看着江凛问完话就起身踩着拖鞋往主卧去,季明伦简直服他粗神经,他俩现在是适合坐在张床上关系吗?
叫住条腿跨进主卧江凛,季明伦揣着肚子闷气坐到沙发上,先给自己开罐大口喝着。
江凛绕过茶几,在季明伦身边坐下,沙发垫子往他那边陷点,季明伦感觉到,借着仰头喝酒动作瞥眼身边人。
江凛也打开罐啤酒,咕嘟好几口。
发露味道样,难道江凛现在用跟他是同款?
靠在护栏边人不知他心中所想,只把脸枕在臂弯上,低声说:“很困,不想开车。”
洗个澡,季明伦酒醒得差不多,没被江凛糊弄过去:“帮你叫代驾,几分钟就能到。”
转身往房间里走,季明伦想去拿手机,迈两步就听江凛说:“刚才去厨房洗手,看到你手机有新消息提醒。”
“不是故意偷看,锁屏也会显示,”江凛解释道,转身看着季明伦背影,“你就是为移民事不开心吧。”
自从十八岁以后,他俩经常会这样坐在沙发或者床上喝酒闲聊,不过江凛酒量不好,每次都是两罐喜力就开始飘程度。
上次去居酒屋喝酒,他记得江凛只喝几小杯清酒,看来去洛杉矶年多里,江凛还是没把酒量练出来。这是不是代表着离开他以后,江凛并没有其他可以起喝酒朋友?
察觉到自己又想多,季明伦灌大口冰啤酒,在江凛递来鱿鱼条时,他说句“不要”,看江凛把鱿鱼条拿回去,继续自顾自地吃着,太阳穴又开始胀痛。
这家伙到底要粗神经到什程度?
家里时安静下来,除季
季明伦双手放在浴袍口袋里,阵穿堂风吹过,浴袍下凉飕飕,让他记起洗完澡出来还没拿内裤穿。
想到上次江凛在他家洗完澡也是不穿内裤情景,季明伦握紧兜里双手:“这与你无关,很累,你要是不想叫代驾就打车回去,明天再来把车开走。”
走进卧室,他打开衣柜拿条黑色内裤,到浴室锁上门才穿,出来后发现江凛站在厨房冰箱旁边,上半身被冰箱门挡着,不知在找什。
他现在是真没心情陪江凛折腾,便大步走过去,刚来到江凛身后就被塞四罐啤酒在怀中,江凛又拿袋冰鲜鱿鱼条,关上冰箱门对他说:“是去阳台还是坐在客厅喝?”
眼皮跳,季明伦还没回答就听见江凛继续道:“阳台还是热,坐在客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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