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办公转椅内，宋清尧看着电脑屏幕上
病历，有些头痛地抚
抚额角。
他正在看谭茜档案。
谭茜在国内
所排名不错学校毕业，也在三甲医院规培过半年，按理来说应该能独立写好病历，怎
会交出眼前这份前后字句不通，看着就像刚到医院实习医学生写出来病历。
鼠标移动到右上角，宋清尧点最小化按键，露出后面份病历。
这份是林壑写，无论是对数据分析或者病理诊断，以及遣词用句上都无需他再指导，而且这个中文水准完全看不出是常年依赖外文留学生，难怪能成为Aldrich教授夸口学生。
借口躲
，不管是微信还是电话，找你就要理。”
左侧太阳穴神经跳，宋清尧刚松开唇缝就被林壑抢话：“你现在是带教，院长也叮嘱过你。而且在厦门就认识你个人，你不能躲。”
林壑说完便安静地等着宋清尧回答，面前人像是陷入思考中，就在他以为宋清尧可能不会那容易答应时，宋清尧点头。
把心归位，林壑满意地往前走去。宋清尧怔下：“只有这点？”
“目前暂定点，其他等想到再提。”林壑转过身朝他笑出酒窝，“怎样学长？比你好说话吧，你提两条才提条。”
关掉林壑写病历，宋清尧端起手边咖啡喝。
上午林院长叮嘱他时说过些客套话，大概就是让他多照顾林壑，有什问题随时打自己电话及时沟通。
虽然林海沧和林壑都没提过双方关系，但仅仅只是个下午，急诊科就有流言传开，说林壑是林院长亲戚。
毕竟都姓林，又是院长亲自安排下来规培生。中午林壑请大家喝咖啡，点是附近最贵家咖啡店外卖，二十几杯咖啡加蛋糕和精致小点心，够得上普通人大半个月工资，林壑却付得眼也不眨，还由护士
听到他叫自己学长，宋清尧想起还有点忘记说，便大步走到他身边：“以后别叫学长，你和谭茜都是带，如果你叫学长她会容易不自在。”
林壑瘪瘪嘴，宋清尧以为他想反驳，没想到他很干脆地说：“行。”
条件谈妥，两人迈进急诊大厅，宋清尧想往办公室方向走去，林壑靠到他耳边说：“以后只在没人时候叫你学长，好？”
最后那句“好”说完，林壑在宋清尧耳畔吹口热气。
宋清尧痒得腰都麻下，脑海中条件反射幕不适合在大白天出现回忆画面。林壑得逞之后也不等他回答，伸手在他腰后轻轻拍，接着走到分诊台，对正在指点护士修正数据杨雯蕙说：“护士长，你帮确认下现在急诊科有多少人在岗，请大家喝咖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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