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好，是这样，”林海沧解释道，“他妈妈不在身边，托
关心
下，他昨晚有喝得很难受吗？会不会没睡好？”
听到林海沧问林壑昨晚在他那睡得好不好，宋清尧有点尴尬，不过还是解释道：
林壑打开驾驶座门，矮身坐进去后将抽
半
烟掐在灭烟器里，伸过来牵他手。
车子贴着防窥膜，即便宋清尧能看到不远处那两个女孩仍旧站在原地观望，但是明白她们看不到车里景象。
他没有抽回被牵住手，只是在林壑仍旧看着他笑时忍不住转开脸，对着窗外问：“什
事这高兴？”
“本来不高兴，”林壑把他左手手指撑开，和自己十指相扣，“看到你就高兴。”
盯着地面上随风微微摆动树影，宋清尧觉得车子是不是在太阳下停久，否则空气怎会这闷。
按下电梯下行键，他点开屏幕打出行字：【这边刚结束，你在哪？】
消息发送出去不到分钟手机响，看着屏幕中间“学弟”两个字，他走到旁边接起，林壑说：“你下楼来，就在刚才你下车地方。”
宋清尧正好站在窗边，闻言就隔着玻璃看眼，确实看到自己车停在原地。
坐电梯到楼，他跟着前面几个人跨出大堂玻璃门，看到斜靠在驾驶座门边，正歪着头在抽烟人。
林壑回去洗个澡，不但把额头露出来，还换身之前没见过打扮。
按下自己这侧车窗，他想系安全带，林壑帮他，臂弯伸到面前时，阵淡淡香草菠萝与雪松混合香气钻进他呼吸里。
这味道偏冷淡，又因为夹杂着若有似无烟草气息而多种说不出感觉。就像站在春末夏初海边，感受着翻滚浪花扑上脚背清凉感，身上却沐浴着炽热阳光。
有味道只需要闻次就会喜欢上，宋清尧看着林壑侧脸，脑中正回味着那已经消失香气，放在口袋里手机就响。
林壑发动车子，透过后视镜开始倒车，他看着屏幕上名字，犹豫过后还是按下接听键。但他叫出“林院”称呼时，旁边倒车人沉下脸，踩住刹车盯着他。
林海沧说：“小宋啊，昨晚林壑是在你家里休息？”
亚棕色格子风衣敞在身体两侧，白衬衫松松地塞在驼色修身裤里，九分长度刚好露出截脚踝，搭配白色球鞋干净得不染微尘。
感觉到他视线，林壑转过来，对着他笑出酒窝。
宋清尧还没反应，走在他前面两个年轻女白领倒是齐齐顿住脚步。
两人都看着林壑，宋清尧打量着她们小声议论背影，忽然听到林壑叫他：“学长，过来。”
那两人纷纷回头看，宋清尧不想被这打量，便大步走过去，绕过林壑坐进副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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