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去,回忆倒卷着袭来。“千日春”是京城酒楼招牌,琼浆玉液,入口韵味绵长。凡有贩“千日春”酒楼,皆高挂酒幡,入夜,便以竹竿高挂灯球照亮酒幡,灯球远近高低,恍若飞星。
谢燕鸿抬手指指他面具,说:“你怎戴着这个?”
颜澄抬手将面具摘下,现出脸颊上刺字。谢燕鸿只不过瞥,便飞快地移开目光,低头愣愣地望着空荡荡酒碗。颜澄复又将面具戴上,沉默着倾倒酒壶,将两个酒碗重新满上。
这回,谢燕鸿慢慢地饮,感受着这北地烈酒,路从喉头烧到肚肠里。
颜澄早就喝惯,喝得比谢燕鸿快许多,静静地等他,边等边轻叩几案,哼起小调,也是老调旧词。
“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,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——”
作者有话说:
因为昨天没更,所以明天会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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