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住心悸感觉,陈洛愉觉得呼吸都有点乱,但他还是坚持问下去:“同屋老乡?有人跟他起合租?”
“那个人好像不是合租。”大妈回忆下,“警察说嘛好像是来找他同乡,暂时在他这住段时间就出事,你说这是不是倒血霉。”
“什倒血霉,分明就是人祸!”
女孩忍不住,又放下手机瞪着陈洛愉,恼羞成怒地道:“说来就晦气!那个陈飞麟还是个同性恋,他那屋子经常有个男人来过夜。有次妈去找他说事,结果在房门口听到那种声音,吓得妈回来还摔跤!”
“本来打算让他退租走人,这还没提就出事,把房子整成凶宅,害得们要自己掏钱修,结果那间到现在都不好租!你说他是不是祸害?!”
道吗?”
女孩脸色就像台风过境天气,下阴沉下来:“你是陈飞麟朋友?”
“对。”
女孩嗤声,刚才好态度荡然无存,继续坐下玩手机,还不忘嘲讽道:“那你应该去牢里见他。”
陈洛愉装出不解样子:“什意思?”
“他当年害死个人,可不就得去牢里看嘛!”旁边位五十多岁大妈搭嘴,“哎,不过这多年,怎还有人来找他?小伙子,你怎会有这个朋友啊。”
陈洛愉有些紧张地问:“您知道当年事?”
“可不嘛。”
大妈拍大腿,也不继续看人家打麻将,走到陈洛愉旁边来,惋惜地道:“说起来他也是可怜,炉子上火没关就出门,好像是有什急事。结果嘛煤气泄漏,好巧不巧被他同屋老乡撞上,回家进门就给炸。”
大妈边说边叹气:“那当时烧,人都焦成碳,可造孽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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