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称呼是他们还没在起前陈洛愉就开始叫,因为他们同个姓,也因为陈洛愉说过要他罩着自己。
那时陈洛愉经常会来句“哥”,听得多,陈飞麟就有错觉,他真是自己弟弟,得多照顾着点。
盯着床上熟睡人,那年夏天记忆像是幅藏太久幕布,在陈飞麟眼前缓缓展开。彩色放映灯照在上面,却因为积太多灰尘而显得看不清。
那是他们正青春时候,是这座城市年中最酷热难耐季节。
那时陈洛愉还是个热情又有点任性大男孩,他家庭条件优越,没尝过什疾苦。自己肩上却扛着贫穷带来负担,所有假期都用来打工赚钱,弥补自己和妹妹开销。
后来他是怎追到陈飞麟?
他到底干什让这颗顽石点头?
闭上沉重眼皮,陈洛愉觉得他得好好想想,仔细想想……
陈洛愉睡着。
他实在太累,身体像过度使用保险丝,悄无声息就断电。直到陈飞麟听见微微鼾声,抬起脸时发现他枕在手臂上,不知是不是剪头发缘故,此刻睡着样子还是与记忆中样没怎变。
道你都跟说过什?”
陈飞麟道:“都过去。”
“没有过去!”陈洛愉忽然大声起来,拿着手机手也开始发抖,“对来说没有过去,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什。”
他语气很激动,尽管是倔强地提着要求,眼神却近乎于恳求。
他固执地瞪着陈飞麟,直到那个人终于肯接过手机。
他们本应是两个世界
放下手机,陈飞麟抚抚他脸颊。盯着看会儿才将他抱起,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,最后把他抱到隔壁。
601室门直虚掩着,经过刚才段时间通风,里面味道已经很淡。
陈飞麟走进卧室,把人轻轻放在床上,帮他把身上羽绒服脱掉,盖好被子。
从温暖羽绒服换到没睡热被子里,陈洛愉无意识地动动,含糊地嘟囔句。
陈飞麟听清,他在说“哥。”
当年信很长,陈飞麟沉默良久才开始敲键盘。从【洛愉】这两个字开始,他删删写写,写写删删。
陈洛愉也盯着屏幕,情绪从紧张到渐渐平缓,再到只手搭着桌面,把脸枕在手臂上。
他歪着脑袋打量陈飞麟脸,看那个人在给他写信时神态,想着那个人在拘留所里是不是也用这样表情给他写分手信。
他记得陈飞麟性格不会依赖人,也许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可供他依赖环境,所有事情到他面前都只能靠自己解决。
这样陈飞麟让他觉得有担当,很有型,也很吸引人。可是对于他这种崇拜和迷恋,陈飞麟却觉得他只是因为没见过不同阶层差距所以新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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