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被汗浸湿调酒师制服,忍着肌肉和关节疼痛站在派出所大院里,他心里真窝火,只想个人安静地待着。可是陈洛愉等他很久,现在又这看着他,好像他们关系已经很熟,陈洛愉应该要这样关心自己,而不是像之前那样,只是普通朋友。
叹出口气,陈飞麟语气终于不再像刚才那冷淡。
他无奈道:“们还不熟,你不必这样。”
“你都能带着运动,怎还说不熟?”
“你不是都没来?”
除去家人之外,陈飞麟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这种情绪。他顿顿,不禁问道: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
“跟朋友去酒吧喝酒,刚好看到警车,问才知道发生什事。”陈洛愉边解释边看着陈飞麟脚下,“你肚子伤怎样?医生怎说?”
“验过伤,小毛病。”
对于外伤可能导致弊病,陈洛愉非常清楚。尤其是些看似不重要伤势,后续旦出现内出血没有及时治疗,会引发更严重问题。
他劝道:“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。”
道都跟说下。”
保安在他们说话时打电话通知吴警官,然后叫人把辅导员带上去。陈洛愉又回到门口等,望着天边涌动乌云,他忽然想起母亲刘丽亚。
刘丽亚是个律师,虽然人在北京,但是可以打电话问她意见。不过她肯定会多心自己是不是交不好朋友,再说这事处理结果还没出来,他不该这快乱阵脚。
又过半小时,陈飞麟总算下来。
陈洛愉走上前,碍于辅导员在场不好开口,只能先听他们说话。
陈洛愉被噎下,回答道:“那是因为没习惯这早起,不会爽约第三次。”
陈飞麟继续往前走,绕过派出所金属闸门后,陈洛愉又催次:“去医院吧。”
“真不用,身体自己清楚。”
去医
“不必。”陈飞麟拒绝道,“你回去吧,没事。”
“今晚不回宿舍。”
他俩站在路灯下,昏黄光线将两道影子延伸向远方,几只蚊虫在头顶肆意飞舞着。
这是个闷热夜晚,也是个让人心烦夜晚。
刚才在酒吧被人打时候,陈飞麟很想还手,不过因为学校性质特殊,他还是束手束脚。
陈飞麟可以离开,辅导员想带他回宿舍,他说还有点事要处理。辅导员也没勉强,叮嘱他几句就先走。
等陈飞麟身边没人,陈洛愉才小声问道:“你怎样?”
陈飞麟嗓音哑许多:“没什大碍。”
他这说着,走楼梯时却踉跄下,右手也按住腹部。
陈洛愉伸手扶他,他避下没避开,转头对上陈洛愉视线,看到那双望着自己眼睛里写满真切关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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