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什也不能做,心跳却莫名快起来,害他局促地站在原地,有点紧张地看着在衣橱里找枕头人。
拿个比较新枕头套套上,陈飞麟转头去看他身上衣裤:“你要不要洗个澡?”
他在进村路上摔跤,牛仔裤上沾着大块污渍,手上还有擦伤。本来应该不洗才对,不过陈飞麟解他,知道他天不洗澡都难受。
“方便吗?”他反问道。
“可以帮你洗头,”陈飞麟顿顿,又道:“身上你自己洗?”
湖南带都有熏制腊味习惯,桌上饭菜也都是陈飞麟在家时吃惯,并不觉得有多辣,但还是提醒他道:“你别勉强。”
“吃口试试。”陈洛愉小声道,“不能说来你家趟,你爸妈做菜都没尝过吧。”
陈飞麟起身去给他倒自家酿青梅酒,端过来时看到他伸长舌头,像小狗样哈着热气,便知道他受不,立刻把酒拿给他喝。
饭后,陈飞麟把碗洗干净,带着陈洛愉上楼。
陈飞麟爸妈住在楼,二楼是他和妹妹房间,还有间杂物房和带洗浴卫生间。陈洛愉跟在他身后,听着木头楼梯在脚下发出“嘎吱嘎吱”声响,到二楼后,陈飞麟推开右侧房门。
房间挺大,比起楼水泥刷墙,这间房刷简单白漆,不过因为时间久,天花板和边角都有剥落痕迹。
窗前摆着张老旧木桌,上面放不少司法有关书籍,墙角堆着几叠书,外观比较陈旧,应该是以前用。
张褐色木头床靠左侧墙壁摆放,确如陈飞麟所说,是很大床。
看着床上叠好被子和枕头,陈洛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他今晚真要跟陈飞麟同床而眠。
和上次起睡他宿舍床不同,今晚他们是心意相通后第次起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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