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是不是不管怎做,你都不会再回头看?”
陈飞麟还是沉默不语。
“今天看到你,在八路附近。”故意说个不太准确地址,他抬头看着陈飞麟眼睛,“你到那边去干嘛?”
陈飞麟神色看不出异样:“这些不是你应该过问。”
“对,们分手,不可以过问你事。”他替陈飞麟把话说完,“你不想解释为什改名叫林超,不想解释你现在在做什,这些都能理解。”
“尊重你想法,但你能不能也理解下感受?”
过勺子喝口,热乎乎汤,飘着芝麻油香味,很好喝。
陈飞麟也喝两口,拿起筷子扒饭。见他闷头吃着,陈洛愉也端起饭碗。
其实陈洛愉很想马上问清楚陈飞麟今天去哪里,为什会跟赵韫儒见面,但他又舍不得破坏这刻气氛。
陈飞麟打包牛肉炒饭是兰州拉面店做,很大份,就算他俩分吃也足够。陈洛愉吃饱就不想动,看着陈飞麟从口袋掏烟盒出来,要点燃时停下,又把烟塞回烟盒里去。
“怎不抽?”他问。
攥紧口袋里zippo打火机,他用力抠着上面凸起纹路,以此来抑制右手又不受控制发抖。
“记忆不完整,不知道都发生过什,喜欢人为什会被忘,还变得像陌生人样对避之不及。”
视野逐渐模糊,他听见自己声音越来越沙哑。
“不知道该怎办,也不知道谁可以帮。”
没有发抖左手伸出来,他拽住陈飞麟衣袖,仿佛借着这种方式维系住摇摇欲坠世界。
陈飞麟说:“烟抽多对身体不好,你也少抽点。”
他点点头:“以前们在起时候,你有没有管过抽烟?”
“那时候你烟瘾没这大。”
垂下脑袋,他笑笑:“其实这几年都没抽过烟,还是重新遇到你之后才开始抽。”
对面人没有声音,陈洛愉继续说:“你今天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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