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太蠢
，但平时也不这样
，已经很久都没有喝醉过。”
“……”
陈洛愉快说不下去，他也不知道为什
会
而再地把事情搞得如此糟糕。陈飞麟已经够不待见他，现在他连这简单事都做不好，陈飞麟肯定很后悔吧。
后悔再次遇见他。
只手伸过来抬起下巴，他视野里出现张放大脸。
赵俊凡声音继续从电话那头传来，明明就在耳朵边上，他却觉得声音越来越远，很快就被阵尖锐耳鸣声取代。
他紧闭眼睛，抵抗着这种熟悉又刺耳噪声。但无论他怎咬紧牙关都没用，那声音好像要把耳膜都击穿，哪怕他很用力地敲打脑袋也停不下来。直到只手拉住他手，手机也被拿走。
不理会还在继续说话赵俊凡，陈飞麟按挂机键，把水杯递来让他喝几口，他却不肯抬头，随后就听到他哽咽着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又做错事，对不起。”
“不该喝酒……是问题。”
陈飞麟肩膀上，手指紧握成拳，随后松开五指，抱住陈飞麟脖颈，把脸贴在衣领间。哪怕感受着陈飞麟体温，他心还是很慌，忍不住问：“是不是又做错事？”
陈飞麟左手也伸下去抱他：“没有，你先别着急，这激动们没办法好好沟通。”
陈洛愉点点头，缓过阵后，他抬起脸看着陈飞麟：“还是先打个电话。”
“好，”陈飞麟放开他，起身道，“去给你倒杯热水。”
陈洛愉回到卧室，在昨天脱下来外套口袋里找到手机，立刻打给赵俊凡。
嘴唇上传来触感很柔软，带着淡淡烟草气息。等他意识到这是怎回事时，陈飞麟舌头也伸过来。
睫毛控制不住地颤颤，蹲久双腿阵发软，他瘫坐在地，紧贴在起嘴唇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分开，陈飞麟却追过来，前倾上身把他困在床沿和自己身体之间，
“洛愉。”
“以后不会。”
“会让他别说出去，他这人懂得轻重，不会乱说。”
“洛愉。”
“对不起，真对不起。真，……”
赵俊凡正在开水间跟护士闲聊，陈洛愉让他去方便说话地方，他就猜到陈洛愉想问什。等走到安全通道里，果然听见陈洛愉提起陈飞麟。
既然知道陈洛愉在吃药，赵俊凡就没有再说会让他着急话，把昨晚发生事都交代，只是没提关于他想做部分。
陈洛愉站在床边，越听心越沉，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最后颓丧地蹲下来，用左手捂住脸。
他竟然，竟然真干这蠢事……
“说这些是不想你有精神负担，你压力太大，等你中午来医院们再谈谈，你不能这样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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