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初燕把外套穿回身上，叫住他道：“洛愉哥，你看。”
陈洛愉想问看什
，转过身发现她双手乖巧地放在身前，歪着脑袋对自己笑，明亮
眼睛里仿佛盛载着光。
明白她是想让自己看什
，陈洛愉也笑着夸道：“真好看，很适合你。”
陈初燕走到他面前，认真地说：“除
哥，你是第
个给买新年衣服人，谢谢你。”
陈洛愉道：“别这客气。”
按照正常规定每天集中探视时间已经过，今晚人手不足情况下没办法特殊帮她安排。
她已经很熟悉ICU流程，这问只是想试试。她点头表示理解，在门口椅子上坐下，视线不时地望向里面隔离门，坐许久后终于看到有两位医生出来。
其中位正是负责陈飞麟医生，陈初燕迎上去，问起陈飞麟出ICU事。医生说陈飞麟情况稳定，明天再看下，如果没什话提早天出来问题不大。
陈初燕欣喜地谢过对方，想下楼去告诉陈洛愉。等电梯时接到母亲打来电话，问她今晚吃什。
陈飞麟口供还没录，老吴叮嘱过陈初燕目前不能和家里通气，陈初燕就拿实习忙走不开当借口不回去。
“还有，”见他转身要跨进电梯，陈初燕继续说，“你和哥，你们和好吗？”
陈洛愉回过头，迎着陈初燕期待目光，他想起昨天陈飞麟主动那个吻。
应该是和好吧。
他低头笑，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发：“你问你哥吧。”
似乎想马上跳过这个话题，陈洛愉说完就进电梯，陈初燕跟进来，电梯门关上后，陈洛愉拿出手机来看，陈初燕站在他身侧，无处安放目光停在他
和母亲聊会儿后，她到急诊等陈洛愉，但是陈洛愉直没停下来过，期间又来几趟救护车。她在大厅坐到深夜，最后是小杨把她带去值班休息室让她先睡会儿。这觉她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，小杨敲门进来叫她去洗漱，准备吃早饭。
大年初，医院食堂早饭也很丰盛。陈初燕在淋浴区洗个澡，换上陈洛愉给她买衣服和鞋子，看着镜子里自己，她觉得陈洛愉眼光比陈飞麟更好，大小也合身，连鞋子尺码都没问题。
她找小杨问陈洛愉去向，刚跨出ICU病区电梯就发现陈洛愉靠在角落排蓝色塑料座椅上，低着头动不动。她过去看眼，陈洛愉呼吸绵长，双手抱着胳膊，也不知道睡多久，居然维持着坐姿没倒下。
看着他身上单薄白大褂，陈初燕把自己羽绒服脱下来披他身上，刚碰到肩膀他就醒，懵片刻后用手心搓把脸，眯着眼看看腕表。
“7点啊，”陈洛愉起身道，“走吧，去吃早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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