骊儿立刻去看徐宴清情况,见他无碍才对沈蔽日鞠躬:“谢谢大少爷!”
徐宴清也对他点点头:“多谢。”
沈蔽日伸出手来,虚虚扶徐宴清下:“四妈不必如此客气,赶紧回房去喝点凉茶休息下吧,可别真中暑。”
徐宴清没有多言,在骊儿搀扶下拐拐走。沈蔽日看他进后院,对松竹道:“找人去请时珍堂小李大夫来给四太太看看。”
松竹立刻跑去传话。他回到自己院里,刚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个红色礼盒。
这不,今天又是在院子里就罚开。
“大少爷。”有丫鬟小心翼翼路过,看到他站在院子拱门边上,立刻行个礼。沈蔽日把丫鬟拦着,问她怎回事。
那丫鬟是在庭院里负责打理花草树木,闻言便小声道:“三太太说四太太刚才见着她和二太太没有及时行礼,所以抓着四太太在教礼数。”
沈蔽日皱着眉,看着庭院中央顶着杆戒尺罚跪男子,不禁叹口气,上前道:“二妈三妈,天气这热,为何让四妈这样跪着?”
他掌着家里生意,又是嫡长子,除沈正宏外,沈家就他身份最尊贵。因而他发话,二太太和三太太态度马上就软下来。
他打开看,里面是对明朝时期白瓷花瓶。触手冰凉,光泽温雅,真是难得上品。
这是他让管家准备礼物。今晚他要去宜州商会会长陈震则家里参加生日宴,陈老是出名喜欢白瓷,看到这对花瓶定会很满意。
沈蔽日收好花瓶,让下人端来浴桶,泡个澡就困。他难得能有今日这样闲时候,干脆躺在床上睡觉。等傍晚松竹进来时,他还是没睡够,困得起不来身
三太太笑盈盈看着他:“大少爷怎这早回来?就点小事你不必在意,赶紧回房休息吧。”
说罢便对二太太使眼色,二太太还没开口,徐宴清身边跪着另个丫鬟就急道:“大少爷不是!是三太太无缘无故就罚四太太!您来正好,请您主持公道啊!”
那开口丫鬟叫骊儿,自小就跟着徐宴清,在他进门后也就跟进沈家来伺候。骊儿胆大心细,摸清家里关系后明里暗里向他求助过许多回。
沈蔽日看着低头不语徐宴清,见他后背已经被汗浸湿,便让松竹过去把人扶起来,又制止那个要对骊儿掌嘴家丁,道:“二妈三妈,今日太阳这大,若四妈跪中暑,晚上爹回来你们也不好交代。何况四妈是否有错可以交给爹来定论,不必急于时。”
他淡淡开口,并未摆出强迫人姿态来,可这话就是让人反驳不。二太太和三太太互相看眼,心里有气也不好当着他面再闹,只能气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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