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竹看到沈蔽日这副样子又开始担心,医生检查时候他直在旁问着。尽管多话,但是多亏有他在。把上午查尔斯给沈蔽日开新药给医生看,又说这几天来沈蔽日注射情况。
这位医生就是上次俞天霖受伤时候为他医治,姓曹,之前是军医,跟着俞天霖从北平过来。他看那针剂药物成分,结合着沈蔽日身体情况开退烧药。
但是这种退烧药他手上没有,俞天霖就让洪逸开车送他去宜州西医院取。等药取来后马上让沈蔽日服下,又给他换身干净舒适睡衣。直到他神情渐渐平缓下来,也没有再出虚汗,俞天霖直吊着心才算归位。
松竹平日是伺候沈蔽日,今天倒点活儿都没干。俞天霖根本不让他插手,不管是擦身子换衣服还是喂水喂药,用湿毛巾物理降温等等全都亲自来,只让他在房间外面等着。
松竹心里不安,但也没有其他办法。太阳下山后,俞天霖让他回沈家去报个信,别说沈蔽日发烧事,就说他忙公事,今晚不回去。
待在这个地方,寻思着该怎离开才没那丢脸。可是来回踱几圈后,他就发现呼吸变得粗重,脑子也开始发胀。这种熟悉症状让他反应过来,摸摸额头,温度果然比平时高许多,他又发烧。
他苦笑着叹气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他以前明明很健康,自从年多前发生那个意外后就虚下来。经常不是晕就是发烧,都快成个病秧子。但他也没力气再生气,撑着墙壁走到角落坐下,打算靠着休息会儿。反正他都烧习惯,等体力恢复些就走。
他不想让俞天霖再看到狼狈样子,可他低估药物副作用引起发烧症状,只不过短短十几分钟,他意识就散失,沿着墙壁倒在地上。
俞天霖在门外焦虑等大半个小时,还是放心不下他个人在里面胡思乱想,便试着敲门叫人。
“云深哥,你睡着吗?”俞天霖用耳朵贴着门问道。
松竹是知道俞天霖对沈蔽日心思,今天发生这种事,沈蔽日肯定也不愿被家里人知道。于是听话回去报信,入夜后又回来。
沈蔽日直沉沉睡着,到凌晨三点多烧总算退差不多。俞天霖让曹医生又进来看回,确定沈蔽日已经
里头没有动静,他也没有再叫第二声,直接转动把手悄悄打开门。
他往床上看去,没见着人,便四下看,在墙角看到躺在地上沈蔽日。
俞天霖立刻过去,蹲下看,沈蔽日闭着眼,脸颊比刚才更红,呼吸声也很重。他马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,用手背试下额头温度。
好烫!
俞天霖跑下楼,把洪逸刚才叫来医生和松竹起叫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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