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天霖在病床边想很久,直在想等他醒以后该怎开口。可真到这刻,又不知道可以说什。
沈蔽日没有抽回手来,只是默默看着。见俞天霖真说不下去,便道:“你下午时候还跟说什?”
他始终惦记着晕到之前没听清话。
俞天霖抬起头来,满是血丝眼睛里多些期许:“你没有听清?那再说次。你是担心不能跟家里交代才不敢和在起。”
他用不再是疑问,而是肯定语气。沈蔽日手缩,差点就要从他掌心里抽出去。他赶紧扣住那只手:“云深,到如今这步,们再吵架真没有任何意义。把你心里顾虑都告诉,有什问题和困难与你起解决。不求别,只求你不要再压抑自己躲着,可以吗?”
泛起阵难言酸痛感。不知道从什时候起,他们之间总是离不开争吵,有时候明明好好说着话,下刻就争起来。
他知道问题症结在自己身上,俞天霖要只是他回应。可看着俞天霖这样冲动不理智,为逼他就再拿李璟秋来做戏,他又怎敢真去跨出那步。
但是今天在他快要昏过去时候,他似乎听到俞天霖在说交代感情?交代他们吗?要和谁交代?
沈蔽日努力回忆着,想好会儿还是想不起来。
他头又有点痛,刚抬起手去捏眉心,俞天霖就醒。
看着俞天霖殷切望着自己样子,沈蔽日心里生出点怎都压不住情绪。
就像俞天霖说,确实没有意义。每次跟俞天霖吵架他心里都难受极,这种感觉他以前未曾尝过,不知该怎办。似乎除更用力压着自己,不让自己去想去在意之外,根本没有解决办法。
在刚知道松竹见过俞天霖时,他很生气。松竹是他人,怎可以把他事都告诉俞天霖。可在那件事被俞天霖知道时候,比起丢脸,他还感觉到种难以形容释然。
当时他们在吵
见他睁着眼睛,俞天霖立刻靠过来,紧张摸着他额头:“你总算醒,怎样,还难受吗?”
沈蔽日还没想好该怎面对他,但见他眼中毫不掩饰担忧,又不舍得再把气氛闹僵,便摇摇头:“几点?”
“十点。”俞天霖看眼腕表,道:“饿不饿?让洪逸给你买粥,现在热给你吃好吗?”
沈蔽日没有拒绝,他今天都没怎吃东西,胃里早就空荡荡。俞天霖把他扶起来,让他靠在垫子上,去门外叫洪逸热粥。松竹听说沈蔽日醒就要进来看,被俞天霖挡着,让他去把医生叫来。
等门又关上后,俞天霖坐回床边,把他双手握在手里,诚恳道歉:“对不起,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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