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你去约会。”
李鹤摸不着头脑,转过来,看着坐在床沿上李明泽,将体温计塞到李明泽手里,催他:“测测体温,别是烧傻。”
不用测李明泽也知道他自己发着烧。
那天他看到李鹤和邱悄悄,他没在那儿多看,转身回家收拾书包回学校。他没坐车,整个脑袋都是“嗡嗡”,路走回去,走个多小时,太阳晒得他身是汗,教室里面空调很凉,他下子就感觉头重脚轻。
他平时甚少生病,旦生病就不得。整天课都没有上,躺在宿舍里,邱昊给他带饭堂粥。他躺在床上,把被子裹得紧紧,想起小时候生病时候,也是这样裹着被子在床上,病怏怏,李鹤不停地烧热水给他喝,发汗。李鹤也很急,烧水时候不小心烫手,骂骂咧咧。
车站就路无话。路上,李鹤试图搭搭话,那妇女面无表情,都是用单音回答,像是嘴巴上锁,李鹤也就闭嘴。
李鹤将她路带到台球厅那栋楼背面铁楼梯处,领着她踩着“咯吱咯吱”台阶上楼,在门上“叩叩叩”敲五下,开门是成叔。
那女压低声音说道:“看看货。”
成叔让开让她进去,李鹤想跟进去,被成叔往外推推,带上门,两人站在外面。成叔给他递根烟,自己也点根,说道:“行行,知道得多对你没好处。最后赚钱就行,好好干,少说多做,亏待不你。”
李鹤不想和他多说,反正他任务完成,随口找个借口,转头就下楼,谁知道拐弯,有个意想不到人站在楼梯阴影下面。
烧到第二天,舍友建议他,不如请假回家休息下,顺便去看看医生。高三,每个人都很怕生病,李明泽心里明白,虽然不太愿意回家,也收拾东西,向老师请假回家,路上整个人都晕晕乎乎,但他在巷子口眼就见到郭保志——因为他后脖子上红色胎记。
李明泽没有回家,反而是顺着巷子,远远地跟着,看见郭保志怀里抱着个熟睡小孩,顺着台球厅后面铁楼梯上二楼。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愤怒,他浑身都是烫,嘴唇上起干皮,牙齿咬着撕掉点,
李鹤倒吸口气:“你怎在这儿,不是上学吗?”
李明泽正杵在那儿,嘴唇发白,上面都是干皮,脸倒是红扑扑,不正常红,眼神好像没有焦距,看就是生病。李鹤赶紧上去拉他:“生病?你们老师怎没告诉,快,回家去。”
李鹤拽着他回家去,可能是病懵,李明泽路都没说话。李鹤将他****坐好,就开始翻家里体温计和备用药。
“看到。”李明泽突然说道,声音沙沙。
李鹤不明所以:“看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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