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鹤浑身震,脑子发晕,拼命要把他推开。
小棚屋里灯光昏暗,外头依稀听到其他人家嘈杂声音,这时候却都像隔层,听不真切。李鹤被撞得不住地往后,小腿肚子磕在床沿,阵闷疼。
李明泽却像条牵不住狗,力气大得惊人,脑袋拼命往李鹤脸和脖子上凑,啃咬他嘴唇和脖子上仍旧泛红掐痕。李明泽喘着气,喃喃地说道:“哥,不怕,为救你,杀人也不怕。”
嘛,为什不在洗手间换衣服。
他又想想,为什要在洗手间换衣服,这不是很自然事情吗?
他暗骂自己睡晕,也爬起来收拾自己。有人打电话来通知他们可以回家住,兄弟俩收拾东西回去。
经过这两天,左邻右舍都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什事,看向他们目光带着探究和好奇,想要问点什又不好开口,跃跃欲试。家里面倒也没有什狼藉,和原来差别不大,甚至还整齐些。
李鹤没有去动李德业房间,他们俩也没有谁想去睡那个房间,两人还是挤回天台小棚屋里,李鹤琢磨着把这栋小楼租出去给商户,然后他们再在附近租个好点二居室。
晚上,两人正吃着晚饭时候,电话又来。
李鹤接起电话说两声就挂,脸上神色复杂,说道:“那老混蛋醒过来,没死,脑震荡而已,可以好好地去坐牢。”
李明泽愣愣,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李鹤想到他那天,满手都是血,衣服上也是,想要拉他却又缩回手样子,心里又酸又软,忍不住伸手在李明泽后脖子亲昵地捏捏,声音放缓:“没事,别怕。”
李明泽脑海里这几天绷弦突然松,他突然站起来,在李鹤不明所以时候,不管不住地抱住他,用脸去撞他脸。
李鹤句粗话堵在喉咙里没说出来,嘴巴就被李明泽给堵,他笨拙亲吻是连啃带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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