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个小区,李鹤再来,和当初心情大不样,俩人路上楼,来开门是郑衡,他长大不少,听李明泽说,他现在在本市个大学正读研,学业虽比不上李明泽出色,但也不差。
郑衡直接愣住,看看李鹤,又看看李明泽,看好会儿才侧身让他们进来。
贺宛知道他们要来,早早地在沙发上坐着等,她比起前几年老些,但不明显,看上去气色不错,情绪稳定。她差遣郑衡去泡壶茶,李明泽倒有些坐立不安,李鹤看他眼,说道:“你要不先回避下?”
说什也不干,李明泽定下心来,稳稳地坐着。
李鹤从兜里掏出个东西,放在桌子上,推给贺宛。那是张银行卡,上面贴张纸条,写着密码,纸条还贴着,但已经泛黄,笔迹褪色。李鹤说道:“这里面钱,也不知道有多少,但都没动过,可以还给你。”
五年前分别,除李明泽并不成熟之外,李鹤觉得自己也不成熟,回想起来,他觉得可能还会有比直接离开更好解决方式。但现在不样,他在家里想很久,从柜子底摸出个东西来。
当天晚上,李明泽加班到很晚,等他下班路过李鹤咖啡厅时候,李鹤正坐在柜台后面打哈欠,没走,正在等他。
李明泽推开门,门铃清脆地“丁零零”响,把李鹤叫醒,他泡壶热柠檬茶,人杯,切小块红丝绒蛋糕,俩人分着吃。
蛋糕吃到剩下小块,李鹤冷不丁问道:“你是不是明年还要回美国念书去。”
李明泽叉子上小块蛋糕掉回到碟子里,他说道:“谁跟你说?”
贺宛看看卡,又看看他,李明泽更是死死地盯着那张卡,不知道在想什。
“当时走,是为他好,不是为钱,这些钱也不需要。”李鹤平静地说道,“那时候,他还是个孩子,也不成熟。现
“没人跟说话你就不跟说吗?”李鹤问道。李明泽从椅子上站起来,在店里来回踱步,有些烦躁,他说道:“没打算不和你说,但还没想好,如果说,你”
李鹤用叉子轻轻敲敲李明泽杯沿,说道:“坐下。你别急啊,你怕又跑掉吗?书你肯定是要继续读,听说你申请学校和专业都特别好。这样吧,找天去你妈妈那里拜访下。”
李明泽看着他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,最后只能点点头。
当天晚上,李明泽又跑到李鹤家挤他小床,整个晚上,李明泽都贴得紧紧,紧紧地抱住李鹤,睡得也不安稳,眉头微皱,有什动静就睁眼,抱得更紧些,弄得李鹤也没睡好,早上起来,俩人都是大熊猫眼。
李鹤当下拍板,说道:“今晚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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