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祁蔓在起,她们通常都是用彼此身体取悦对方,很少碰这些玩意,所以她也不是很喜欢,黎言之最后在柜子下方找到个白色瓶子,她赤脚走到祁蔓身边,从瓶子里挤出不少液体,从上到下帮祁蔓涂抹均匀。
她是敏感性肌肤,每次做完身上全是红痕,触目惊心,这药是她让医生单独配置,针对祁蔓皮肤做研究,效果很好,
祁蔓听这稍显宠溺声音,想到刚刚看到短信,只觉无边委屈,她眼眶热,鼻子发酸,还是没忍住趴在浴缸上哭起来。
越哭越大声。
难受心情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完全宣泄,好似开口,无边无际蔓延,而黎言之却没有停下,反而更没轻没重。
祁蔓哭得昏昏沉沉。
战场从卫生间辗转到房间。
舌尖贴着指腹,双倍柔软,黎言之没动,只是转头看祁蔓,面前人双目点水,波光潋滟,眼角浮起红晕,犹如上自然色眼妆,狐媚到极致,她个扫眼,就能轻易挑起黎言之内心压抑冲动。
她慢慢抽回手,指尖磕到牙齿,泛起颤栗酥麻,和细密舒爽,祁蔓在她手指快要完全抽离又张口,咬下去。
“干什?”黎言之明知故问:“不是让吃水果吗?”
“你吃啊。”祁蔓本正经:“你吃你,吃。”
声轻笑,黎言之看向祁蔓身后紧闭门,目光深邃,语气慢悠悠:“好啊。”
黎言之这次出差差不多大半个月,不做到尽兴她是不肯罢休,明明祁蔓准备她们吃完饭,有点力气再继续,可谁让她耐不住,最后还被做到昏睡过去。
眼角有水花,眼尾通红,双颊倒是很白净,睫毛长而卷翘,轻薄如蝉翼,又如只欲飞蝴蝶,轻轻栖在上面,黎言之吻去她眼角水花,在她眼睑处轻轻落下个吻。
祁蔓睡梦中很不舒服,动动手臂,很酸,很疼,她皱起秀眉,黎言之指腹点在她眉头上,见到展眉才松开,细看,祁蔓浑身都是‘伤痕’,尤其是耳垂处,皮肤好似被咬破,红艳滴血。
黎言之起身小心抱着祁蔓放在贵妃椅上,继而换床干净床单,末在床头柜找药,床下满是指套空袋子,还有个空盒放在床头柜上,她不是很在意扔在垃圾桶里,余光瞄到个黑色袋子,还有露出半玩具。
她拿起来,打开包装,里面有原装电池和说明书,她抿唇看几眼,将玩具放在柜子里。
她话音刚落,伸手,把人拽进浴缸里。
窗外声惊雷,夹杂狂风,bao雨,还有来不及喊出口被堵住轻呼。
两个小时后,声低低问话:“还想吃水果吗?”
祁蔓轻摇头,嗓音微哑:“不想吃。”
说着不想,身体却不这表达,黎言之笑出声:“说谎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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