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山听她话直摇头：“不行，董事会那边就过不去，你别因为这个项目到时候连副经理都没得做！”
“怎
会呢。”张玲道：“爸，如果这个项目现在换人，那责任不就不在
？”
“换人？”张春山眉头皱起：“你在打什算盘？”
“能打
她刚出包厢就打通张春山
电话，信誓旦旦道：“爸，可以拿下480项目！”
张春山从办公椅上缓缓起身，蹙眉道：“可以拿下？”
张玲笑道：“对！没错！说可以拿下！”
她做个深呼吸：“见到黎总，她同意和们合作！”
“真？”张春山有些不相信，他不是不相信张玲话，只是这都多久项目，突然就谈妥多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，张玲强调：“真！”
谈成之后能经常看到这张侧脸，张玲心头砰砰跳，做个大胆决定。
顿饭吃还算愉快，祁蔓作为最透明人没被关注更是放开吃，桌上都是她喜欢口味，其他人要忧心忡忡要有其他心思，只有她心扑在饭桌上，扫好几个菜，黎言之抬头就看到祁蔓脸颊不停动。
她唇形很好看，唇线清晰明朗，涂抹点口红就有惊艳感，她特别喜欢用指腹摩擦祁蔓唇瓣，很柔软。
祁蔓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，冷不丁对上黎言之双眼她顿，然后抿唇笑，黎言之看到她浅笑心情不错，还没转变脸色，祁蔓就对她翻个白眼。
黎言之：……
“就是还有个小问题。”她犹犹豫豫，张春山听到谈妥并没有很高兴，因为报价他十分不满意，但这是张玲坚持项目，况且用亏损钱打通荣天，搭桥建路，也不是不可以，可这注定不是笔能赚钱买卖，他自然高兴不起来。
“爸，你听说。”张玲润润唇，将心底计划全盘拖出：“荣天这边意思是价格再低零点五——”
“她在放屁！”张春山没听完就怒吼：“低再低，们利润呢？不用考虑？玲玲，你做事怎越来越没有分寸？”
“零点五算什！”张玲并没有被怒吼惊到，她有条不紊说：“爸，你想想，们当初为什要跟这个项目？不就是想用荣天打入国外市场吗？现在就是最好机会啊！是，这次项目是不赚钱，但是们可以从别处把这个钱赚回来，打通国外市场，到时候赚不是比现在更多吗？别说零点五，百分之五十都有可能！”
“爸，你眼光放长远点好吗！？”
她收回目光，端起面前饮料抿口。
微涩，不甜。
“黎总，可以出去打个电话吗？”张玲倏而鼓起勇气道：“报价方面，想再咨询下张总。”
黎言之看她，点头道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张玲起身时瞥眼祁蔓，咬牙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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