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靠黎言之身边,迎面走过来个穿着深红色高领毛衣女人,带着黑色毡帽,边缘系圈红丝带,末端扎蝴蝶结,女人低头,半脸隐在帽子下,半隐在毛衣里,虽然看不到五官,但气质是难得优雅和温婉,看眼就让人觉得舒适。
走廊并不宽敞,三个人并排彼此间隔空隙并不大,祁蔓怕碰到别人所以停下来等女人先走,女人走不快,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咯吱声,在这样环境下,有些格格不入,女人走后,空气中飘来阵若有似无香气,很浅,很淡,不浓郁。
所以纵使错,她也只能将错就错,不是不愿意相信另种结果,而是旦确定她不是凶手,黎穗就没恨她理由,那口气就散,她还怎活下去?
祁蔓听难受,她想到下班前出黎言之办公室时迎面碰到黎穗,她冷冰冰脸色,除苍白还是苍白,没有血色,可她那双眼,至少是有神,不过现在想来,里面裹应该全部都是恨。
陶行明死后,她就靠恨维持生命。
如果没恨……
祁蔓明白黎言之。
之什样性格,执拗,见黄河都不死心人,居然有解脱念头,该有多累?
她微哽:“离开是不是就不会这累?”
黎言之拍她后背:“今天把市场部交给她。”
祁蔓在她怀中抬头,几秒后问道:“你没告诉她吗?”
黎言之摇头,祁蔓拢眉:“陶行明事,你也没说?”
黎言之没再解释,她对祁蔓说:“走吧,们该回去。”
祁蔓走在她身侧,低头说:“想尽快去言星。”
“不用着急,工作还有很多没交接呢。”
“那先过去。”祁蔓说完黎言之想和她说说她失去痛觉需要治疗这件事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祁蔓双眼晶亮干净,看黎言之时很清透,黎言之哑口,好几秒后她才说:“等你养好身体……”
祁蔓强调:“现在已经好。”
“蔓蔓。”黎言之声音压低:“她现在就剩口气,如果这时候告诉她不是,你说她会如何。”
会撑不下去吧,她现在就靠对黎言之恨活着,或者说,靠这个吊口气,如果这时候有人告诉她,那些她以为真相,其实都是假,黎穗会发生什,谁都不敢预料。
“可你瞒不她。”警方肯定会和黎穗说,黎言之点头:“和他们打过招呼,短时期内不要告诉她。”
祁蔓想到以前黎言之说她有两个姑姑那自豪表情,她默默说:“为什她就直认定是你?”
哪怕那多证据都显示和黎言之无关,她也坚持不懈认为是黎言之动手脚,祁蔓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,黎言之揉揉她秀发,掌心片温暖,黎言之说:“因为她也想活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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