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荣天不同,言星切如旧,前阵子张春山倒是去闹过几场,被保安请出去之后就没消息,黎言之说:“年后再去?”
祁蔓听她犹豫声音问:“言星有事?”
黎言之想她去言星肯定会知道,也不藏着掖着,落落大方说:“张春山最近在打压言星。”
这不是第次,最近好几个单子都被张春山弄黄,言
她看不到背后伤痕累累,皮外伤严重,术后缝针地方很狰狞,黎言之心痛,她知道祁蔓为什这问,因为她感觉不到疼。
祁蔓见身后迟迟没回话转头,见黎言之垂眼她喊道:“言之?”
黎言之抬起眼皮,祁蔓说:“你想什呢?”
“没什。”
“是酒楼事吗?”祁蔓以为她还在意唐韵出现,黎言之没反驳,她弯下腰从盆里拧好毛巾,温水打湿指腹,添暖意,她用湿毛巾小心翼翼给祁蔓后背擦拭,祁蔓丝毫没有感觉,她说:“你觉得会是谁呢?”
黎言之眼圈泛红,她低头,热气飘上来,吹在她脸上,烘她脸发热,黎言之低头端起碗抿口,过高温度烫她舌尖麻,再难下咽。
祁蔓放下知知还想继续喝,被黎言之拦下,她对祁蔓说:“先去洗漱吧。”
“这汤太油,不适合睡前喝。”
祁蔓回她:“没关系。”
黎言之难得强调:“有关系。”
“那几个秘书,不都是上班好几年吗?”
黎言之回她:“除娄雅,其他最少也有三年。”
三年,得多有耐心才能做出这样事情?潜伏已久,处心积虑,祁蔓以前提到唐韵只是满腹恨,现在却有些后怕,这人太能隐忍,也太会周密计划。
她身体瑟缩,黎言之余光瞄到她微白脸色岔开话题:“你明天就去言星吗?”
祁蔓转头:“想明天去。”
祁蔓转头看她,最后拗不过,只得乖乖听话去洗漱,她已经有好阵子没洗澡,先前腰伤和后来事故,前后都快要个多月,不过每隔晚黎言之都会给她用湿毛巾擦全身,祁蔓在她面前也没什好遮掩,进卫生间后很自觉就脱掉衣服,黎言之推开浴室门就看到祁蔓准备好洗漱水和毛巾,也脱衣服半趴浴缸旁,后背露出来,大块青青紫紫,空气中有浓郁药味,在医院闻起来并不喜欢,现在却觉得晕人。
黎言之手上拿着换洗睡衣站门口,刚刚在饭桌上难受情绪尽数被另种情绪淹没,祁蔓抬头:“言之?”
听到催促声黎言之才动,她往里走,合上浴室门,祁蔓换个姿势,她说:“伤是不是好?”
黎言之走过去,见她滋血伤口被黎蕴处理过,四周有消毒水痕迹,泛黑,她垂眼:“还没好。”
“怎可能?”祁蔓狐疑:“那就是快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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