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晚喝酒花销,他更觉肉痛。好在今天因为台风原因便利店休息不用上班,他也不必请假,可以好好休息。
刚才路勉强走出来,那处已经被摩擦得生疼,内外都像抹层辣椒油。他连站着都觉得费力,然而想到赵霁羽醒来时神清气爽表情,他又气恼自己昨晚干糊涂事。
无奈地在手机上下单,他等将近十分钟才有司机来接。小心地坐进后座,他换个舒服点姿势,可这个司机像是赶着去投胎,下雨天还开得很快,车子每次颠簸都会震到那个难言部位。他只得告诫自己忍着,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放松,没会儿就累得开始犯迷糊,等司机叫醒他时才发现已经到目地。
他住那栋楼距离小区大门有三四百米距离,这段路很窄车子不好开,他便下车,路淋雨走回去,到门口时衣裤都湿得淌水,好在室友不在家,他直接进卫生间洗澡。
昨晚房东说会停水停电,这会儿都恢复,他站到淋浴下,冲许久热水才缓过来,洗完澡擦拭时发现腿根附近有好几道明显指印,胸口也有密集吻痕,这些画面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事有多荒唐,脸色又变得很难看。
说,再睡会儿。”
听他要挂电话,黄嵗栩忙道:“等下,你在哪个酒店?昨晚没回去你后妈没告状?”
昨天是赵霁羽那个小15岁同父异母弟弟生日,原本要在酒店宴会厅举办,但因为台风缘故只请少数亲友在家里吃,而赵霁羽这个大儿子从头到尾没露过面不说,还找好兄弟起去gaybar耗时间。
“管她告没告,”赵霁羽嗤笑声,“老头子这个月都在荷兰,管不。”
黄嵗栩“啧”声:“你那个后妈可不是省油灯,自己注意着点,以后去那种地方还是别太张扬。”
中午他煮碗泡面,吃完便回到房间补眠,下午有人按门铃,他被吵醒时觉得头痛得厉害,缓缓才站起来,开门发现来人是好友郑明今。
将湿伞拿到卫生间放好,郑明今把提袋东西放到桌上,边打开袋子边说:“妈让拿刚包好饺子给你,还有点
黄嵗栩没有说得很明白,不过赵霁羽听得懂他暗示,无非是在提醒自己注意性取向事别曝光。
“行,不说。”
赵霁羽挂电话,手机随意抛到隔壁枕头上,将申燃睡过枕头整个抱进怀里,他闭上眼,放任自己再次陷入睡眠中。
离开酒店时,申燃对着外面瓢泼大雨犯难。
昨晚他把伞丢在第家酒吧,现在没伞不说,最近公交车站还在公里外,如果他要走只能选择打车,但这种天气从酒店位置打车回到小区至少要六七十块,足够他两天饭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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