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龙石者,立于环碧池之南,芳洲桥之西,相对则胜瀛也。其势腾涌若虬龙,出为瑞应之状,奇容巧态,莫能具绝妙而言之也。乃亲绘缣素,聊以四韵纪之。
,徽宗便决定继续画新作品。
现存三幅绘画显然来自徽宗朝这些记录祥瑞现象工程。据称,这三幅作品均为徽宗本人所作:《五色鹦鹉图》、《祥龙石图》和《瑞鹤图》(彩图十、十、十二)。[35]这几张小横幅尺寸(也许原始作品尺寸略大)高51—54厘米,长125—138厘米。画面上均有段文字描述画中所绘现象,有首诗和幅图,顺序不尽相同。有两幅画跋文仍清晰可见,们可读到,徽宗自称不仅题诗,上面绘画和书法也是出自他本人。
在徽宗时期,鹤出现经常被作为祥瑞庆祝,因此,画中所绘出现在座宫门上方屋檐附近鹤群,也与别征兆相吻合。对于何为祥瑞,另两幅绘画提供更广泛诠释。从徽宗在《五色鹦鹉图》上题字可以看出,鹦鹉是种宫廷宠物,它受宠至少部分得益于其会说话能力:
五色鹦鹉,来自岭表,养之禁御。驯服可爱,飞鸣自适,往来于苑囿间。方中春繁杏遍开,翔翥其上,雅诧容与,自有种态度,纵目观之,宛胜图画,因赋是诗焉:
天产乾皋此异禽。遐陬来贡九重深。
体全五色非凡质。惠吐多言更好音。
飞翥似怜毛羽贵。徘徊如饱稻粱心。
缃膺绀趾诚端雅。为赋新篇步武吟。[36]
在《五色鹦鹉图》中,只色彩斑斓鹦鹉侧身栖于鲜花盛开树枝上,背景是大片空白画布。这幅画显示非常高超绘画技法,被认为是宋代宫廷花鸟画代表作。画中鹦鹉特征在仔细观察后细致地描绘出来,喙上尖缘以精致工笔线条画出,眼睛使用生漆点睛技法,羽毛层次感通过半透明红、黄、青渲染来表现。爪子上纹路以工笔勾勒,然后上色。这只鹦鹉栖息在两枝主干之,每个枝干又延伸出更多小树枝,上面有很多盛开花朵和花苞,但是没有树叶。向四处伸出小树枝,为这幅画增添丰满感。也许这幅画中细致观察风格与它用途有关,因为这样能使祥瑞看起来更加逼真,有真实感。[37]
《祥龙石图》画是块有几个洞奇石,背景是空白画布。唯能对石头尺寸提供参照是石头上长出株植物,表明石头至少有数尺高。画家运用阴影来表现日光照在凹凸不平石头表面效果。石头是静止,画家很可能是坐在石头边上,描绘出自己观察到画面。石头上还刻有“祥龙”二字。画上题字描述石头位置,但没有具体说明它为什被认为是祥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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