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辰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,发现穿着衣服也不是自己,看这款式和尺寸,倒是挺像时珩衣服。
天啊,如果自己真没有醒来,难道时珩帮自己换衣服吗,这,这太尴尬吧,怪不好意思……
陆辰星从床上爬起来,叠好被子放在床头,出门去旁边洗手间洗把脸。
“……咦?
这样,两侧耳垂上,就都有自己标记-
第二天早上,陆辰星刚睁开眼睛,就被眼前室内颇为华丽装潢吓跳。
他睁大眼睛愣会儿,猛地坐起身来,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什,拼命分析为什自己会在陌生环境里醒来。
……
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!!
想到这里,时珩就有些受不,即使那些是并不定会发生,但单是想到那些画面,他心脏就快要爆炸。
他目光从对方精致锁骨,移到小巧喉结,再往上,盯红润饱满嘴唇半晌,又扫过高挺鼻梁,长而翘且微微颤动睫毛,白静光洁额头……
这切切,他都太喜欢。
喜欢到即使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在对方嘴唇上狠狠索取番,即使对方是睡着、不知情,也丝毫舍不得趁机用卑劣举止去亵渎他。
眷恋目光再次缓缓移动,停留在对方右侧耳垂上。
叫“老公”。
这些都是平时不可能会发生。
不仅不可能发生,对方还根本就不喜欢自己。
他知道对方醉酒后脑子是乱,虚实不分口不择言,可他竟然有些希望自己也是醉,这样就可以和对方起沉浸在虚假梦里。
就不用他孤自个人,在现实里痛苦。
这他妈是哪里啊!!
看家具摆设,以及墙壁上品味很高挂画,不像是在酒店里。
难道是被什人带回家来!?
昨晚发生什来着……哦对,好像是活动之后去吃自助火锅,然后……然后就不记得……
谢禹殊和叶程家都不是这样子,难道这里是时珩家?
耳垂小巧,白里透着粉嫩,没有耳钉。
没有被标记过。
时珩看会儿,静默半晌,满腔醋意终于找到个宣泄口似,低下头,在那无暇耳垂上有些用力地咬下。
片刻后,他将头缓缓移开。
看着对方耳垂上牙印由白变红,心里得到种悲伤又病态满足。
……
时珩轻轻抱着他,眼眸低垂,藏在长睫毛阴影里。
假如,今天在场没有自己,只有陆辰星和他两个死党,他会不会对他死党做相同事?会不会窝在他们怀里撒娇?会不会和他们讨论谁攻谁受谁日谁问题?
会不会被他要求着起洗澡,然后发生和刚才差不多事?
会不会……发生再多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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