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偏过头，看着江扬：“你最近道歉越来越频繁。”
“可能因为道歉
对象是你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咳，”江扬不太自在，换
个姿势坐，“
没别意思，只是想说你是个值得道歉人。”
肖逸看着江扬窘迫样子，有些想笑，随即闭上眼睛：“快到，再睡
会儿。”
“……”
江扬沉默片刻：“不过，如果当时答应就好，他就不会乱来。”
“要不要起去看看舟子，”肖逸提议道，“这学期开学之后，就没时间再去见他。”
“行啊，反正这件事应该有部分原因，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，”江扬叹口气，“实在不行磕头认罪就是，自己犯过错，总该找个机会认错，原不原谅是他事，道不道歉是事。”
“那就明天吧，后天要提前回学校收拾寝室。”
“对不起，”江扬忽然开口，“或许真怪。”
荆宏当初主动向江扬示好时候，曾经说过如果看不惯肖逸，那他找人打顿就是。
江扬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言辞激烈地否认，甚至十分生气，并且说除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许碰肖逸。
荆宏被骂通，最后放弃这个想法。
没想到事实上并没有放弃。
校劝退，”肖逸低垂着眸，“之后有天放学他堵，舟子被他朋友捅刀，住院很久，耽误整年。”
“啊。”江扬脸上笑容完全消失。
“那之后，就转学。”
半晌后，江扬才皱着眉开口：“有点没太听懂，他被劝退，他去堵你，那他朋友为什
去捅单成舟？”
“荆宏带几个朋友来，说要打，当时正好和舟子起，”肖逸眉眼藏在头发阴影里，“跟他们打会儿，舟子帮挡刀，他们就跑。”
江扬
提及寝室，江扬内心忽然骚动：“你知道吗，们被分在个寝室。”
“知道，怎。”
“以后你发情就方便，想闻信息素马上就可以闻到，多好。”
“只希望你别乱放信息素。”
“上次对不起嘛。”
江扬继续说，面上表情平静得有些恐怖：“应该能打听到他现在在哪，明天去找他。”
肖逸忙道：“别。”
“怎，”江扬笑下，“你是不是担心？”
“……你想多。”
“没事，不跟他打架，就是解下情况，”江扬笑着，但眼里戾气却没有消散，“以前他好像还挺崇拜，想当小弟，被拒绝。”
“那些臭傻逼为什要打你！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肖逸淡淡，“以为是因为你讨厌。”
江扬瞳孔骤缩：“……”
从来都不讨厌你啊。
两个人都低着头，许久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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