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副总——”
“出去！”
季木清难得对他发火，邓迁无奈点头：“好，那
先出去
。”
邓迁离开后办公室很安静，季木清独自坐好几分钟，又将抽屉打开，拿出资料细细看好几眼，表情若有所思。
余笙
直外面办理交接手续，季木清
季木清将相关资料接过来，低头查看，唇抿着不言发。
邓迁继续说：“还问当时医生，并没有失忆症状。”
季木清纤细手指点在办公桌上，发出清脆哒哒声，她将资料放在抽屉里，对邓迁道：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季副总！”邓迁发出不满声音：“你还看不出来吗？这个余笙有问题！”
季木清敲击办公桌手指顿住，办公室里声音戛然而止，静悄悄有些可怕。
办公室里很安静，过约莫半小时，邓迁上楼，他敲门进来，对季木清道：“季副总，都处理好。”
季木清点点头对邓迁道：“带她去人事办手续。”
“好。”
邓迁看眼余笙，面色复杂道：“你跟过来。”
余笙和季木清打招呼就随邓迁出门，直到坐在新办公桌上，她还有几分不相信感觉。
？”余笙懵几秒，缓缓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季木清看着她，目光灼灼：“失忆？”
余笙扯下嘴角，又摇头：“也没有。”
季木清往她走近两步，靠近她身边道：“真不记得？”
余笙：……
邓迁看着她，没想到会有天反驳她决策，因为现在她，实在太反常，完全不是平日里她。
那个冷静聪明，运筹帷幄季木清，似乎碰到余笙，就立刻变个人般。
这让邓迁如何不担心。
季木清靠在椅子上，抬头看邓迁，将他担忧尽收眼底，她想几秒道：“知道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
她就这
，成秘书？
邓迁办手续速度非常快，几乎不需要她插手，从人事出来，余笙铭牌上前缀已经变，她将新铭牌别在衣服上，听到邓迁道：“这两天你先和裴依依办理交接手续。”
余笙点头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邓迁看眼她，似乎是有话想说，但想想又合上嘴巴，转头离开余笙视线，重新回到季木清办公室。
“查吗？”进办公室季木清就抬头问道，他点头将手上资料递给季木清：“查过，余笙十四岁时候确实出过车祸，不严重，在医院住周多就出院。”
哪里来不记得。
她本来就没认识过。
不过碍着季木清身份，她没敢说出这句话，只是低头道：“季副总，觉得您可能是真认错人，这世上同名同姓人太多。”
季木清深深看她眼，唇抿着：“你说对。”
余笙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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