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
晚饭洗澡又抱着资料看两小时，季木清还没回来，余笙也没再催促，准备爬上床休息。
不知道睡多久，迷迷糊糊间脖子有些痒，她睁开眼，见到季木清正抱着自己，她刚冲澡，身上满是沐浴乳
香气，应该还刷牙，怕她闻到酒气。
但是余笙还是闻到。
不浓郁，很浅很淡，有些醉人。
季木清抱着她，眼神有些朦胧，余笙皱眉：“怎
又喝酒？”
到底年纪大，其他说什，她也记不得。
余笙嗯声：“那就好。”
刚刚赵医生话无疑是给她打镇定剂，所以她现在是满腹高兴。
伺候完赵香媛之后她看着她入睡，旁边李阿姨小声道：“余笙，你要不先回去？
晚上没事守在这边？”
之前余笙请假时候都是没日没夜守在这边，反倒经常给她放假，她心里过意不去，所以主动留下来陪夜。
余笙还年轻，不应该背负这样压力，但是她硬是咬牙撑过来，平时对赵香媛也是关怀备至，从没有过怨言。
他待在医院这久，还是头回相信。
善有善报。
余笙见赵医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，她摸摸脸颊：“赵医生？”
“嗯。”赵医生回神：“你去看你妈吧。”
钱秘书说道：“先走。”
“等。”钱秘书端着杯子：“去茶水间。”
两人边走边说话，没注意到身后办公室门开
个缝隙，赵怀仁目光放在钱秘书桌上。
余笙下班之后照例先去医院，迎面碰到赵医生，两人站着聊会，赵医生告诉余笙，照这样趋势发展，年后就可以手术，现在恢复还不错。
余笙自然高兴，眉开眼笑。
余笙想下，准备晚上和季木清说新项目事情，她没回绝，点头：“那就麻烦李阿姨。”
李阿姨笑着拍她肩膀：“没事。”
她都照顾习惯。
余笙从医院离开之后给季木清打电话，打两遍才有人接，季木清让她去租房，她这边饭局结束就回来。
没辙，余笙只得先回去。
余笙点头浅笑：“谢谢赵医生。”
进病房之后李阿姨正在喂晚饭，余笙上前两步，放下包接过她手上碗说道：“来吧。”
李阿姨转头：“余笙来。”
余笙端着碗：“妈今天说话吗？”
李阿姨想下：“有说过几个字，好像叫你名字。”
赵医生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由得唏嘘。
在医院里，看最多就是病人，接触最多也是病人，但是除病人外，还有部分人。
家属。
他看过形形色色家属，有倾家荡产也要治好病人，如余笙这样，也有听说重病就消失不见，更多是得病就带回去，不闻不问。
当初他劝余笙放弃希望，是有点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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