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晟业右手收在西裤口袋里,左手握住门把手,见他只看自己眼就厌烦地闭上眼睛,也知道他肯定是很生气,于是关上门,走到床边温柔地道:“宝宝,昨晚是错,不该对你那粗鲁。你觉得怎样?头还痛不痛?”
就没怎冲动过。
有个那糟心对象,心都成死灰,还怎冲动?
他让护士继续推自己回房,想回郑卓廷消息时看到这人发来第句,突然反应过来,问道:【你直在楼下?】
【不算楼下,在斜对面酒店二楼坐着。】
【那你是还在见客户?】
【没有,他已经走,咖啡还没喝完。】
看着这行字,陆泓溪刚想到郑卓廷是不是想过来探病,那人就先步发道:【你现在方便吗?过去看看你吧。】
心头暖,他回道:【好。】
躺上床后,护士给他挂消炎输液袋就出去。他斜靠在床上,刚闭目休息会儿就听到敲门声。
他说句“请进”,本以为推开门会是郑卓廷,没想到是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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