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？”陈孑然愣怔。
她只当顾氏医药是医疗器械和药品
专营企业，怎还生产洗发水？
“何止洗发水，还有各种化妆品护肤品呢，叫什‘药妆’，不过都是独立运营子公司，因为有顾氏医药背书，主打就是安全，前两年还上市
呢，你居然不知道？”
陈孑然是真不知道。
因为这
“尝尝鲜嘛，又不是天天吃。”瞿立修给她倒杯茶，“真要天天吃非把
吃破产不可。”
两人都穷得坦荡荡，倒也有共同语言，相视着，会心
笑，殊不知全落在对面家咖啡厅顾茕眼里。
等上菜功夫，瞿立修说陈孑然又要念书又要负责陈安安生活，肯定很辛苦。
陈孑然道：“也不算辛苦，现在工作挺轻松，住地方也不要钱……”
“不要钱？怎可能？”瞿立修惊得张大嘴巴，“你那个小区虽然挺老，但那可是临海区房子！你知道就那个又老又旧破小区平米房价多少钱？这说吧，年攒下来钱买那小区个厕所都不够！”
[要你管呢？]
[……]
顾茕无奈地摸摸鼻子，陈孑然这小脾气真是天比天火爆。
说是看电影，后来瞿立修说为感谢陈孑然不让他白白浪费张电影票，执意要请她在商场里吃顿饭，挑还是家素食餐厅，让陈孑然挺意外。
“你怎知道喜欢吃素？”
“不……不会吧？”陈孑然突然不安起来。
她直以为那小区房子是没人要卖不出去，所以她老板才免费给她住呢。
“对，你打工公司叫什名字啊？”
陈孑然做客服网店是个专营个人护理清洁用品官方旗舰店，专卖洗发水、沐浴露和身体乳之类，平价品牌，用员工优惠还享有内部价，东西也挺好用，连陈孑然自己都在用这个牌子东西。
“这也太巧吧？”瞿立修乐得拍大腿，“这不是顾氏医药旗下子公司？”
“安安跟说。”瞿立修憨憨地挠头，也不会花言巧语，把陈安安说全透底，“她还说让别跟你说是她出主意，要给你个意外惊喜，可觉得骗人不好……”
如此诚实，倒让陈孑然对他好感度升几阶，“谢谢你，有心。”
这家店只做素菜，价格却比外头大鱼大肉饭店贵倍，瞿立修个当老师赚钱也不容易，挑这贵饭店，陈孑然都替他肉疼，又不好扫他面子，象征性地点两个价格中下菜，就说可以。
“怎只吃这点？”瞿立修把菜单拿过来，又加三道店里招牌菜。
这下就好几百，还要再加，陈孑然压住菜单忙说够够，等服务员走以后，才小声说：“这素菜比肉都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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