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
“你下课吗…?”他试探问道。
“恩。”木棉蹙着眉头,低低应着,比起以往冷淡更为漠然几分。
“那你…现在在做什?”他语气带着丝小心翼翼,怯弱又谨慎。烦躁感瞬间涌起,来势汹汹冲垮多日来理智。
恶从心起,她冷声道:“林慕安你不要再给打电话。”
不样是,木棉不再去关注他任何消息,有时候就算是不小心看到,也是漠然忽视。
林慕安经常会给她打电话,木棉每次接,也是淡淡应着,听他在那头说这些细小琐事。
仿佛察觉到她冷淡,林慕安有几次在电话里都是欲言又止,木棉每次都是静静等候片刻,然后挂掉电话。
两人仿佛成场拉锯战,你不说,也不说,就这样在时间消磨中,点点走向灭亡。
十月底,天气骤然降温,棉被还来不及换上,夜里被冻醒几次,早上起来,头昏脑涨。
棉棉,棉棉?”
三人担忧看着她轻唤。木棉站在那里,和下午林慕安表情如出辙,仿佛下刻也要晕过去。
“没事,睡吧。”木棉低低开口,神色怔愣,有些木然拿衣服进去浴室。
门关上,淅沥沥水声响起,把所有声音都掩在里面。
木棉靠在墙上掩着嘴小声呜咽,脑海不住闪过林慕安不久前模样。
说完,立刻啪声挂电话,恨恨闭上眼睛,手机却还是紧紧捏在手里,却许久都没有再响起。
木棉自嘲勾勾嘴角,松开手,背过身去。
房间点点黑下来,李君她们三个今天有社团活动,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。
木棉昏昏沉沉睡着,不知过多久,手里
洗漱完出门,外头也是凉风萧瑟,木棉裹紧身上风衣,顶着凛冽空气往教室走去。
傍晚下课时大姨妈突然造访,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抗议,可能是体内残留寒气作祟,这次来得比之前每次都要剧烈。
木棉捂着肚子在床上疼死去活来。
林慕安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。
“喂,棉棉…”
他缩着身子在车里哭得伤心欲绝,当时她不理解,只以为是病中身体折磨,现在想想,真是又气又心疼,
如果她没猜错话,林慕安去年回国时候,定是看到宋棠和她在起模样。
木棉看着镜子里人又哭又笑,脚边弥漫着大片水迹,打湿她鞋面,花洒还在淅淅沥沥浇着水,她蹲下身子,紧紧环抱住自己。
翌日醒来时候,木棉眼睛有些刺痛,但心情已经平复差不多,她如同往日般起床上课,神色看不出丝异样。
像是涨潮之后平静,除些许残留痕迹之外,先前汹涌已经无迹可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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