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洛宁这才作罢,说明天下午就约在双
江枫话让沈观澜冷静过来,沈观澜盯着他道:“那怎办?”
江枫冲他挑挑眉,把扇子“啪”声甩开,在胸前似模似样摇起来:“沈观澜,看你小子也没比聪明到哪去。多简单件事,不能硬碰,那就来软啊!你就让四妈装肚子疼,不知吃坏什,起不来。那不就没办法唱嘛!”
沈观澜手指隔空点点江枫,笑容绷不住:“你太贼!”
江枫点也不谦让道:“好说,这种雕虫小技,家那几个妈早就用烂。”
沈观澜知道他家复杂程度比自家更甚,也就不跟他多说废话,立刻赶去西厢,把这个主意告诉徐宴清。
调笑意味,火气更大。
见他真挽起袖子要动手,徐宴清忙拉住他。
江枫则被沈观澜轰出去,边走还边回头看。骊儿朝他“呸”声,使劲把门关上。江枫懊恼不已,对沈观澜道:“那小辣椒可真辣,是哪家少爷啊?怎没见过。”
沈观澜都快烦死他。
因为徐洛宁和江枫缘故,本该属于他和徐宴清温存时间就这泡汤,还是断在那关键时刻。他不能冲徐洛宁发火,就把帐都算在江枫头上。
徐洛宁本来还在生气,听沈观澜这说,仍然觉得不满意,这样根本就没让沈家人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徐宴清倒觉得这确实是最好办法,也就帮着劝徐洛宁。
见师兄都在劝自己,徐洛宁也不好再坚持什。他看眼时间,再不去准备就来不及,就跟徐宴清商量,等堂会结束后在外面见面,再细谈这些年发生事。
徐宴清为难看着他:“可没办法离开沈府。”
徐洛宁表情又不好,正要问他怎回事,就听沈观澜道:“带他出去,你说个时间地点。”
江枫被他踹两脚,还不忘缠着他问徐洛宁名字。沈观澜只得拉着他走到戏台边,指着那排花牌道:“上面有名字,自己看!”
江枫看眼就愣住:“他就是落霜?”
沈观澜惦记着徐宴清唱开锣那件事,丢下江枫就要去找大夫人。江枫拦着他,问出前因后果就阻止道:“你就这去也没用。今天是你奶奶寿诞,就算拂你四妈面子也不是多大事。”
沈观澜听就怒:“这受委屈还不算大事?要是这样就去找奶奶。她那疼宴清,肯定不会同意!”
江枫“哎哎”两声,拉着他走到株树下,避开旁人视线:“说你平时也不傻,怎遇到你四妈事就根筋呢?你要是这做,就算你奶奶不让他唱,你爹妈会高兴吗?他们不会怪到你头上,但肯定会怪到四妈头上,认为是他在怂恿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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