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都懒得看她,懒洋洋道:“那要你疯,要疯。”
“就当疯吧。”明烺垂着头自,bao自弃道,“晨离,爱你。”
她艰难开口:“晨离,你能不能……给个证明机会?”
季晨离觉得自己左手无名指上被套个东西,她把手从明烺手里挣脱出来,抬起来看,果然,无名指上被套个戒指,这戒指季晨离熟得很,是她和明烺结婚钻戒,她特意找法国名家设计,全世界仅此对。
当年婚礼,自己把这对戒指其中枚套在明烺手上,季晨离还记得那天明烺手上戴着白色过肘长手套,戒指套在她手指上,显得她手修长又优雅,季晨离看得心生欢喜,只想拉着那只手亲亲,她想到个词:执手偕老,多美誓言。
女人,以后只能和这个让讨厌自己过辈子,这样惩罚还不够?”
明烺想说不是季晨离想那样,可她说不出话来,她不擅长在谈判桌以外地方和人辩论,何况那人是季晨离,是她渴望抓住那个人,而不是个谈判桌上假想敌。
季晨离已经习惯这样沉默明烺,她压根没指望明烺说什,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太久,连陶源都没告诉过,如今只是把明烺当成个可发泄树洞,股脑地把自己憋闷委屈倾倒进去。
季晨离接着道:“所以不想再加个你,个自己已经足够恶心辈子甩不掉,再来个你那就是双倍恶心,真会活不下去。”
活不下去!明烺最怕季晨离说这几个字,猛地抬眼看她,眼神里全是惊恐,那大个人,看上去竟然无助得像个孩子。
季晨离把手抬在自己眼前,逆着光,她边眯着眼打量手上那枚钻戒,边从明烺嘴里听到这些怎都能算得上真情剖白字句,心里连悸动都欠。
她只是觉得有点心酸,为当年那个求明烺点施舍自己。现在
季晨离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,可她终于把憋在心里怨气发泄出来,又有种卸下重担轻松,虽然脊柱还伤着,可就是浑身舒坦,甚至差点忘自己把明烺叫来目不是骂她顿,是有求于她。
骂人张嘴,求人跑断腿,季晨离在心里给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,看把你能,快能上天都!明烺是能随便较劲人?白痴!
季晨离在心里把自己骂百遍,只听明烺嗤地笑下,“所以你想离婚,是真想离婚。”
废话,季晨离想笑,有人离婚是为找乐呵逗人玩?
“晨离。”明烺手插在裤兜里,手心上全是汗,手指握又松松又握,舌头抵着上颚纠结好几分钟,才咽口唾沫,半跪半蹲在季晨离床边,拉着她手问:“如果说爱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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