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醒来时因为被吓到而又漏点现状,他就羞地低下头去,没办法再反驳。
徐靖池并不想给他压力,此刻便坐在他身边,换温和语
他并不觉得饿,可不知是旁人池吃着油条太香,还是说那家老店味道勾起他回忆,没会儿他就转过脸来,把油条拿起来吃。
到家后,徐靖池跟他进房间,将粥放在茶几上,拉着他坐下:“现在可以告诉怎回事吧?”经过路折腾,他已经不像开始被发现时那窘迫与慌乱。
这会儿靠在沙发椅背上,沉默好会儿才道:“是车祸后遗症。”
徐靖池神情严肃起来:“到底怎回事?”事已至此,他便将受伤经过和后来治疗大致说下。
他语气始终平静,但听人却越来越揪心,尤其在得知他好不容易要康复,却因为上次差点又被撞事而严重起来就气不打处来。
打在车窗上,再被这座城市霓虹灯光照,就像夜空中洒落下宝石,迷行路人眼。
他已经很久都没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过雨景,纵然心情还是低落,但敌不过这浪漫风景和轻快旋律,慢慢地就平静下来。
直到徐靖池把车停在家广式粥店门口,他才听到那人声音:“去打包粥,你要不要?”他转过来,在对上徐靖池温柔注视时怔片刻,然后摇摇头。
徐靖池也没再说话,解开安全带就下车。
等门关上后,他透过前面玻璃去看那道背影。
“这大事为什直瞒着?”徐靖池不满地站起身,来回踱几步后又问道:“那你爸妈知不知道现在情况?”郑卓圆摇摇头。
徐靖池气得双手叉腰:“明天陪你去罗医生那再看看。”
“不用,约定期复诊,时间还没到。”
郑卓圆推脱道,哪知他话音刚落,徐靖池眼神杀就递过来:“已经年,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个问题再拖下去以后怎办?”徐靖池克制着说话语气,也没把余下话说出来,但其实不用他挑明,郑卓圆也清楚再拖下去后果。
罗医生说过,如果不能尽早恢复,就会变成习惯性失禁,到时候想要再治疗就不是吃药那简单。
徐靖池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也不避雨,就这踏着地上水渍走进粥店。
跟店员交流几句后便到门口摊位打包四根油条,接着在方桌旁等着,没多久就拎大袋食盒往这边走来。
郑卓圆收回目光,等徐靖池坐上来后才听道:“没想到这家店还开着,买油条,吃根吧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是塑料袋摩擦声音,然后就是炸油条香味飘进鼻子里。
他说不用,徐靖池也不勉强,把油条放在扶手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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