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洛杉矶待两年,抽烟是在第年学会。当时因为刚到洛杉矶,人生地不熟加上对李致感情克制,他感觉到前所未有压力。后来开始频频去酒吧放松,那种地方待多,不知不觉就学会抽烟。不过家里人和李致都不知道他会抽,半年前他开始戒,本来挺顺利,没想到随着回国日子逼近,那种压力又开始卷土重来。
辛辣薄荷味道刺激着鼻腔与咽喉,阻断他对尼古丁渴求,在前面十字路口等红灯时,他拿起手机来看。
李致整天都没给他发过消息,现在已经过十点也没动静。
他很想问问李致今晚会不会过来,可是想起之前霍骁说过话,他又不想发。
这几天他跟李致过于亲密,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受。
霍骁脸“你在鬼扯什”表情,”你也知道李致条件好,现在又跟男人传绯闻,他说是误会,但他能跟公开性取向人做朋友,将来事谁也说不准。”
把霍骁送回家后,陆喆掉头往自己家方向开去,路上直想着霍骁说话。
如果放在以前,他绝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,毕竟李致直以来性取向都很直,交过三个女朋友全是身材凹凸有致,长发飘飘,喜欢穿裙子大美女。
要说这样李致会弯,陆喆是绝对不信,但是霍骁说得也没错,既然李致现在可以跟苏晨昼做朋友,那就代表至少在性取向这点上,他没有那排斥同性恋。
不过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浮现,又被陆喆习惯性地否决掉。
放下手机,他把车开回小区地库,上楼洗个澡,又在电脑前面坐到两点。
等到把这些天整理好资料以及各项数据都给教授发过去后,他上床,临睡前又看次李致窗口。
依然很安静。
翌日陆喆久违地睡到下午,起床后弄杯香蕉奶昔,听着音乐做节瑜伽,晚上和许久不见大学学长林抑扬吃饭。
林抑扬在澳门家比较有名私教机构工作,最近几天都在香港开会。陆喆本科读就是教育,林
李致能接受同性恋是回事,能不能变成同性恋是另回事。
这十年来他尝过失望早就不计其数,已经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盲目地去期待什。
其实就这样做辈子朋友也挺好,也许到哪天忽然就可以不爱,能清醒,解脱。
车载收音机正播着电台情感节目,陆喆记得以前还在读中学时经常会听这类节目,很多人会匿名打电话去倾诉感情上困扰,也有不少暗恋辛酸故事听起来特别有感触,在些人告白成功时他也会由衷地为人家高兴,甚至幻想下自己有没可能也能实现这样愿望。
从储物盒里翻出戒烟糖,陆喆塞两颗到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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