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轻棠脑海里
闪而过，脸快要滴血似
艳丽。
关绪也后知后觉话里不妥，干咳声，别过脸去，讪讪解释，“
不是这个意思，是说，你什
时候也给画幅肖像作品就好
。”
“……水平还太差……”
蒋轻棠赧得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。
面上看着都有点尴尬，蒋轻棠低头之后，却从唇缝里溢出点笑意。
……
这年头大家都活得忙忙叨叨，有闲情逸致来看画展人不多，蒋轻棠算个。
这是个世界巡回展览，展出作品中有不少世界名画，油画对人像描摹不如水墨画那样写意，却又是另种精细入微真实美感。
蒋轻棠只在自己太爷爷收藏画册里看到过这些名画印刷版，远没有亲自见眼来震撼，站在幅作品前迟迟不想走，如痴如醉。
她看油画，关绪就看她。
又细又软。
关绪牙齿抵着上颚，笑，单手撑着桌子，玩味道：“小棠想去哪儿？”
“都……都行……”
个度蜜月已经让蒋轻棠晕晕乎乎，哪怕此刻跟着关绪上刀山下火海，蒋轻棠也二话不说。
“去看画展好不好？”关绪想细瞧瞧蒋轻棠通红耳朵，又近点。
你今天不忙？”
关绪漫不经心转开注意力，“嗯？”
“都九点。”蒋轻棠看眼餐桌上摆着电子钟。
“不忙。”关绪报纸翻过页，“在度蜜月。”
略扬起声音，带着点故意哑，分明是想逗逗自己新婚小妻子。
以后有机会，也给关姐姐画这幅。
藏在被窝里悄悄地看。
正不尴不尬间，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个调皮小孩，在蒋轻棠后腰上撞，蒋轻棠猝不及防地扑进关绪怀里。
阵手忙脚乱，关绪心里又纠结，又担心蒋轻棠摔着，下意识接，顺手搂她腰，紧张地问句：“撞疼没有？”
关
她对油画如痴如醉，关绪对她痴迷不逊分毫。
“什时候你也给画这幅？”关绪忽然冒出这句。
这话出，俩人都愣。
她们面前这幅人像，着实有点大胆。
除长发和手臂挡住，再无其他。
声音从头顶传来，慵懒又性感。
蒋轻棠险些摔汤匙。
关绪笑意更深，眼见着蒋轻棠脸上红路蔓延至耳根，直到蒋轻棠局促地抬头看她，眼里央求惊醒关绪，似乎又逗她过头。
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。
暗骂自己怎就是不长记性。
跟谁度蜜月？自然是蒋轻棠。
蒋轻棠果然脸红到耳根，刷低头，红色耳尖就更漂亮。
关绪眼睛幽暗。
“去……去哪儿……度蜜月？”
虽然害羞得连看关绪眼都不敢，可蒋轻棠仍然期待地问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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