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还能骗骗自己,现在连自欺欺人表象都维持不下去,关绪就是喜欢蒋轻棠,她爱蒋轻棠,这种感情和她生中经历过任何种感情都不相同,这样炙热而强烈,把五脏六腑都烧个洞,剧烈地疼痛着,只有抱着蒋轻棠时候能缓解。
可惜把蒋轻棠抱得越紧,蒋轻棠心里另有个真正喜欢人这件事又让她更嫉妒得难以忍受。
爱情总是无师自通,就像粒藏在心里种子,不需要刻意培育,遇上那个人,心里就五味陈杂地下场雨,于是那颗种子迅速地发芽、茁壮起来,长成参天大树,把颗心撑满,每片树叶上写都是爱着那个人名字。
那个人也喜欢自己时候,这树结出甜蜜果实,那人不喜欢自己,这树就只顾着汲取自己心头血,长得越茁壮,心就越疼痛,偏又不能拔去,因为它根早已深深地扎在心脏里,连根拔起时,恐怕整颗心都要四分五裂。
蒋轻棠不懂关绪痛苦纠结,她是与世隔绝着长大,这些年来心思极单纯,除喜欢关姐姐外就再没有旁私心杂念,除
蒋轻棠双手环着关绪脖子,满足地贴在她颈侧,咧着嘴傻笑,“就是想亲关姐姐。”
她想得很简单,既然已经知道关绪想要她,她也对关绪存同样心思,两人就是确定心意,既然互相喜欢,自然就是最亲密爱人,可以做所有之前不敢做、亲密得过头事情。
可以肆无忌惮地黏在关姐姐怀里,感受她身体温度,可以想亲她就亲她,想亲哪里就亲哪里,多理所当然,任何人也不能指摘句。
不仅亲吻,还能做更过分事呢,蒋轻棠脸上红晕蔓延到耳根,又羞又喜地抬着眼睛偷瞄关绪,想起个词。
肌肤相亲。
太羞人,这四个字刚在脑子里闪过,蒋轻棠脸就跟烧起来似,连头顶都开始冒热气,她缩在关绪怀中,红成熟透虾米,抱着关绪手紧几分,欢欢喜喜地呢喃:“就是想亲关姐姐。”
她眼中快要溢出来火热无法忽视,关绪喉咙哽下,知道她没明白自己意思,艰难地解释:“亲吻是……只有在喜欢人之间才能做事。”
“喜欢关姐姐啊。”蒋轻棠单纯地傻笑,表白来得理直气壮,“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关姐姐。”
连说三个好喜欢,还意犹未尽地又问:“关姐姐不喜欢?”
关绪心里沉沉,低头,对上蒋轻棠充满期待眼神,“喜欢。”她闭上眼,苦涩地点头,心想她们俩人之间喜欢并不对等,喜欢含义太广泛,对亲人也是喜欢,对朋友也是喜欢,蒋轻棠对她喜欢也许是对亲人对朋友,可关绪喜欢蒋轻棠,是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,与她合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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