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叫条件？”蒋轻棠不懂，她
词汇量还不太够。
“……”关绪没
脾
蒋轻棠看清她长相，太漂亮，比刚才蒋轻棠追逐五彩缤纷蝴蝶还要漂亮，尤其是
双眼睛，睫毛那长，蒋轻棠想到妈妈给她念童话，她想，童话里公主大概就长这样。
“姐姐，你是公主？”蒋轻棠没头没脑地问。
关绪愕然，看着这个不怕生女孩，起兴趣，故意逗她，“
不是公主，是巫婆。”
“真？”蒋轻棠大大眼睛里装满疑惑，“哪有这好看巫婆？”
“你觉得好看？”关绪饶有兴味地问。
大学也在远离父母另个州，偌大家，就尚佳慧和关弘生两口子，怪寂寞，蒋轻棠到来正好填补夫妻俩无处安放父母爱，真心实意地把她当自己孩子疼，甚至夜深人静时候，尚佳慧还动过再生个孩子念头，告诉关弘生，关弘生瞪她，“你都多大年纪还生？万在产房里有个三长两短，后半辈子怎过？”尚佳慧这才作罢，只好把自己所有爱都倾注在蒋轻棠身上。
蒋爸蒋妈连住有个多月，次也没见关绪回来过，问尚佳慧什情况，尚佳慧没好气地说：“嫌管着她，野在外面不愿回来，跟她爸个德性。”
谁知当天，关绪就偷偷溜回来，不是为看父母，是为偷自己被尚佳慧没收车钥匙。
那天天气很好，蒋轻棠父母和关绪父母在后院喝茶，小小蒋轻棠个人坐不住，脖子上挂着妈妈给自己新买玩具——款拍立得照相机，在院子里到处拍，正是鸟语花香季节，蝴蝶很多，停在花朵上扇动翅膀，五颜六色，很讨小孩子喜欢，蒋轻棠用镜头对着蝴蝶，使劲按快门。
她年纪小，手指没劲，按半天才能拍出张照片来，还是糊，蝴蝶早不知飞哪儿去，可她乐此不疲。
蒋轻棠点头，心思已经被关绪手上冰淇淋吸引过去，手指放在嘴巴里，无意识地嘬下。
关绪笑，难怪嘴这甜，原来是为冰淇淋。
“想吃？”她拿着冰淇淋在蒋轻棠面前晃晃。
蒋轻棠点点头，馋得口水都快滴下来。
“答应姐姐个条件，姐姐就给你，好不好？”
路上找蝴蝶，扭扭，不知不觉跑到墙角，正好碰到个人，想偷偷从灌木从里翻上去。
非常高女人，逆着阳光，蒋轻棠高高地仰着脖子，看不清她脸，鼻子动动，却闻到她手上甜甜奶香味。
那是个冰淇淋。
“喂，姐姐，你蹲下来，这样看你脖子好累啊！”蒋轻棠奶声奶气地冲她喊，咧着嘴笑，憨态可掬。
那个女人愣下，竟然真听话地低下身子，半跪着在她面前，与她平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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