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关绪不说钟晴也知道,朋友救急不救穷,自己也是走投无路去她那里凑合几天,老赖着也不叫事儿,再说关绪和蒋轻棠浓情蜜意,自己个外人整天跟她们眼前杵着,她俩连亲热都得小心翼翼怕被自己发现,钟晴也怪不好意思。
“大年根儿底下,房子多难找啊。”钟晴趴在阳台栏杆上哀嚎,往沈文念那边看看,眼前亮,“有!要不搬去你那儿凑合几天吧?
“谢什?”
“谢你没有答应郑睿明交易,把关氏机密泄露出去。”
“关绪也太小看人。”沈文念轻嗤,“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。”
沈文念轻描淡写句话,职业操守四个字,把之前郑睿明暗地里找她那些事全带过,绝口不提郑睿明开出条件如何丰厚,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动心。
可惜郑睿明找错人,沈文念就是那唯个坚守本心。
上。
沈文念走出几步,甩开身后郑睿明,室内太闷,她想去阳台上透口气,突然面前只雪白细长胳膊拦住去路,定睛看,原来是她从前老同事,钟晴。
“沈小姐既然拒绝郑睿明邀请,那请您喝杯酒,沈小姐不会不同意吧?”钟晴笑吟吟地递杯酒给她。
沈文念仔细看她。
钟晴今天妆化得格外漂亮,眉眼描绘得盈盈生动,红唇似火,她穿着条浅色字肩礼裙,露出白皙肩膀和锁骨,衬托出纤细修长脖颈像天鹅样优美。
“听说你被房东赶出来?”沈文念又问。
她和钟晴原来住个小区里,后来从关氏离职,也搬新家,还没来得及退出原来社区群,所以有点什风吹草动,沈文念全知道。
钟晴之前房东原来是个房二代,开着间酒吧,日子过得很悠闲,后来不知怎被狐朋狗友拉下水,染上网=赌,不仅存款输得干二净,还借大笔高=利=贷,为扳回本钱,结果可想而知,现在欠屁=股=债,只好把名下酒吧、房产全卖,填之前欠下窟窿。
要不也不会急催着钟晴搬家。
“是啊,现在住关总家呢。”钟晴想起这事儿就头疼,“关总给时间限制是除夕之前必须搬家,到现在还没着落呢。”
沈文念只犹豫秒,就接过钟晴手里酒杯,抿口,透明水晶杯壁上立刻印点浅红色唇纹。
“你就不怕往杯子里下药?”钟晴笑得不正经,歪着头问她。
沈文念扫她眼,“你以为自己是郑睿明?”
也只有郑睿明能做出这下作事来,在无数双眼睛盯着慈善晚会上,就敢往杯子里下东西,当没人会发现似。
钟晴低低地笑声,“说起这个,关总让来郑重地感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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