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仪脸沉,小阿有些紧张,不由得揪紧沈馥衣摆。他们三人走南闯北这许多年,干虽不是杀人越货勾当,但也差不远,紧急危险情况也不少,沈馥还不至于慌张,他冷静地说道:“们手上都有船票,怎会有假,必定有。快开船,咱们先上,回头再慢慢找。”
他等着沈令仪帮腔,沈令仪却没说话。他转身去看,见沈令仪脸色都白,和平时应对自如全然不同。他直觉事情不简单,但现在不好问,只能继续磨那个检票人,让他们先上船再说。
谁知道,沈令仪拽着他,勉强笑道:“抱歉,可能弄错,们先不上船。”
沈馥满腹狐疑,但后面还有别人等着检票上船,沈馥不欲引起太多人注意,只好任她拽着,走到边。他皱眉问道:“怎回事?”
沈令仪神色不安,咬牙,说道:“船票船票是维鸿帮弄来。”
到四月初三那日,陆既明早早地就乘着汽车出门,去孟三那儿,看他那块神奇石头。沈馥呆在陆公馆里,心里头越焦躁,表面就越平静。好不容易挨到晚上,沈馥做出副急三赶四样子,说家里来电话,说姐姐生病,要赶紧回去趟。
陆既明不在,秦雁负责开车,家里其他仆佣没有拦他理由,沈馥匆匆出陆公馆,扬手叫辆黄包车,待车夫拉着车过听雨桥,转角,沈馥下车,给钱打发他离开。另外拦辆车,沉声吩咐:“到城东码头。”
夜已深,往日喧闹码头没有几个人,有艘不大客船正停在码头边。
沈馥付车钱,下车,远远见到穿身素色洋装沈令仪,帽子将她面目遮住半,和平日张扬完全不同。小阿挨着她,脸紧张,远远见沈馥,喜笑颜开,举起手朝他挥挥。
沈馥见他们,心头松,连忙过去。
沈馥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于维鸿名字,他头雾水,问道:“他在晋中?你和他还有联系”
沈令仪脸色阴晴不定,好像有满腹话不知道该怎说
沈令仪拎着个沉甸甸藤箱,匆匆交代道:“弄来三张船票,往南走。十点整开船,咱们赶紧走。”
沈馥扫眼,船票上是捏造假名和身份,多他也不再问。晋中是陆重山老巢,码头车站这样人流量大地方,管控都很严格,弄这样三张船票并不易。但沈令仪向来在交际场上得心应手,长袖善舞,能弄来并不奇怪,此时也不是问时候,若能脱险,再说后话。
“那快走吧。”沈馥说道。
他们三人往客船那头走去,有人正守在那儿,对照着名册检票。
沈令仪将船票递过去,那人在名册上来回看,看半晌,说道:“上面没有你们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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