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既明说:“快好,不信你摸。”
沈馥点也没有要摸意思,陆既明却抓着他手,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。原本圈圈绕纱布已经撤下,只贴着层棉纱
顺理成章地,陆既明说:“先消消食再走。”
说是消食,不过也就是坐着吹吹风。陆既明在桌边临帖,见沈馥没有事情做,便给他罐烟,还有晒好茉莉花末,让沈馥给他卷烟,沈馥无可无不可,慢条斯理地弄起来。
不多时就已经月上中天,陆既明又说道:“这样晚,睡再走。”
饶是沈馥本就求之不得,也还是觉得奇奇怪怪,说不出别扭。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:“如何,大少不舍得吗?”
陆既明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回答:“是啊。”
将湿漉漉手指退出来。
沈馥还没来得及说话,陆既明俯下身来,堵住他嘴。
陆大少爷嘴上功夫得,而且越发进步,亲得沈馥面红耳赤,后背都挺起来,在躺椅上坐不住,像条活鱼。
趁唇分空隙,沈馥喘着气说道:“白日宣*。”
“恶人先告状,你也不看看你看什书。”陆既明笑道。
可不是嘛,陆既明已经渐渐习惯睡觉时旁边能摸得着人,连睡梦中也是熟悉茉莉花香味,时间没,还真不习惯。在遇见沈馥之前,也不是没有和别人厮混过,但都不似如今,彼此有定解,起经历过生死,感觉都不样。
陆既明回答得爽快,沈馥倒是时无言,半推半就,他也就留下来过夜。
好奇怪呀,沈馥越来越觉得奇怪。
原本他俩各有所求时候,你来往,切顺理成章,你温柔似水,柔情蜜意,手牵过,嘴亲过,还可以片叶不沾身,如今却觉得奇怪。
熄灯,黑暗中,两人肩并肩平躺在床上,呼吸相闻,沈馥冷不丁地问道:“伤好吗?”
沈馥这才拿起那本早就被丢在旁边书仔细看起来,竟是本《洋画指南》,翻开来,全是人体模特儿和全身赤裸写真画。近年来,针对人体模特儿骂架也不少,沈馥不懂这个,连忙把书丢开,嘟哝句:“*者见*。”
陆既明把那书捡起来,煞有介事地要翻:“原来你在这西洋画上也有造诣。”
沈馥“呸”声,推开他手,从躺椅上起来,问道:“饿,说好富春山居宴席呢。”
陆既明是说话算话,宴席真定来,琳琅满目地摆满桌子,饶是沈馥这几顿都吃得满足也不免被勾起馋虫,大快朵颐起来。他喜欢吃兔肉,陆既明就特意多叫,有烟熏有麻辣,他爱吃甜,点心就全是甜口,按着喂猪架势来。
沈馥都快吃到嗓子眼,才意犹未尽地搁下筷子,感觉走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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