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老妈,兰,还有所有那些人,看到们停在圣日耳曼德佩站,离奥德翁站正好分半钟。”
乔尼说那些东西从来都不太放在心上,但现在他那样看着,让浑身冰凉。
“你时间、那个女人时间才过分半钟,”乔尼怨恨地说道,“地铁时间、手表时间也样,真该死。那,怎可能想刻钟,布鲁诺,你说呢?分半钟时间里怎可能想刻钟?跟你发誓那天没吸过,块都没吸,张都没吸。”他补充道,像个孩子似为自己开脱。“没过多久,这种事又发生,现在已经是不管走在哪儿都会发生。但是,”他狡猾地补充,“只有在地铁里才能意识到,因为坐地铁就好像是被塞进钟表里。每站就是几分钟,你明白吧,那是你们时间,眼下时间;但知道还有另种时间,直在想,直在想……”
他捂住脸,浑身颤抖。恨不得自己已经离开,但又没办法告辞,因为乔尼会不高兴,他对朋友异常敏感。但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,又会把自己弄得塌糊涂,至少跟黛黛在起时候,他不会说这些事。
“布鲁诺,如果能够只活在这些瞬间,或者活在演奏时间里,这些时候时间也在改变……你就能意识到分半钟里可以发生那多事……这样话,个人,不仅仅是,还有她,还有你,还有所有那些家伙,就可以活上成百上千年时间。如果们找到办法,不用像现在这样守着时钟,分秒地数着时间过日子,就可以比现在多活上成千上万倍时间……”
尽最大努力笑笑,隐约觉得他说得有道理,但只要走到街上,回到日常生活里,他猜测,还有他猜测让产生直感,就会如既往地烟消云散。眼下敢肯定,乔尼说这番话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些疯疯癫癫,也不是因为他在逃避现实,相反,现实对他来说是场拙劣模仿,他又把这种模仿变成种希望。乔尼在这种时候跟说切(这五年来乔尼直跟还有所有人说类似话),都没办法指望之后再仔细想想。只要走到街上,只要它变作回忆,而不是由乔尼絮絮叨叨地说出来,这切便成吸食大麻以后出现幻象,成单调、重复手势(因为你时不时就会听到某人声称,也有其他人讲类似话)。这些话起初让人暗暗叫绝,之后就会让人恼火,至少自己这觉得,好像乔尼说这些话是在取笑。但这种想法总是出现在第二天,而不是乔尼跟说话当时,因为那时会觉得有事情需要让步,有盏灯需要点亮,或者更确切地说,有必要去打破些东西,彻头彻尾地打碎,像把楔子钉进树干,再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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