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托。”但是爸爸又说。
“不是。”破头男孩带着哭腔说,因为他忽然知道这次再怎反对也没用,就像电影总会在个时刻结束,在那刻事情发展成什样,就得定在那儿是什样,他感觉时刻到,他已被指定当托托,不得再争论。他曾自称勇敢,所以立即用手捂住双眼,夺眶而出泪水马上弄湿手指,双手是并拢后竖起来捂在眼睛上,他小小指头上是剪得很短依然嵌进黑东西半圆指甲,他用力把指头并紧也无法阻止泪水出现,手上沾着饼干屑,他后脑勺贴着块纱布,
他需要们引导他回归到旧意识系统里去。问题是,”她苦恼地说,“们不知道是哪个儿子出问题。”
她所苦恼问题,到当天傍晚,丈夫载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家门口,她看到丈夫冲自己摇摇头,就知道没有解决。
后面天,问题依然没解决。
再后面天也样,问题不会自动解决。
两个男孩都不愿意成为托托。托托从他们中间消失。无论是组织两人集体谈心,还是像对待犯罪团伙那样,把他们隔离开来询问,再用上离间、诱骗、轻度恐吓、许诺甜头等手段,孩子们都态度自然,不像隐瞒着秘密,而且讲不出所以然,说只是爬树啦、苹果啦、什时候再去爬树啦、不怕摔因为英勇啦这种没用话。想通过聊些过去发生标志性事件来确认,也行不通,他们从小干什都在起,缺少独自人记忆。
有几天,父母自己都习惯,甚至谈笑风生起来,他们说,幸亏该接种疫苗两个孩子都接种,要是之前只打个人,现在再送个去,很可能有个倒霉孩子要挨两针。他们又说,也许应该反过来做,把另个孩子识别出来,剩下来就是托托,爸爸办法是,谁意志更强烈,他就真不是托托,妈妈则认为判断标准是看谁更委屈。他们说许多和孩子样没用话。
不过到第二个周末,作风宽松父母也着急,不得不立即把问题解决好。因为,男孩们头上和手上伤眼看快好,过去几天,他们外形是有区别,即使精神芯子样,看起来也是不同人。伤好之后要是他们还不改口,父母担心局面从此将无法收拾。
是周末下午吃小点心时间,他们再次被分开,个小孩被妈妈带到楼上去,另个孩子和爸爸坐在长沙发上。阳光透过薄白色纱帘照着父子,不知要怎解释爸爸选择这场景,也许他希望光明照亮真相,也许他希望照亮秩序。
“托托。”爸爸直截当地说。
“不是。”孩子说。他是那个破头男孩。父母经过讨论,最后认为头部受到震荡孩子更可能是托托,他混淆自己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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